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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察秽事太监变阎罗,惩淫婆人妖去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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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监喜怒无常,寿娘胴体遭殃。

    丰乳鲜嫩脆口,玉臂恰好就觞。

    美腿脂肪沉积,胯间肉香绕梁。

    谁知四爷翻悔,抱尸哭述衷肠。

    寿宴结束之后,老阉人突然扔掉油腻腻的尖刀,一头扑到寿娘支离破碎的尸体上,纵声大哭起来:“唔唔唔……寿儿,寿儿,老夫对不起你啊,我马老四枉活了半辈子,说话不算数,死后不仅要下地狱,阎王爷还将割掉我的舌头,唔唔唔,寿儿,寿儿……”

    不幸中的万幸,寿娘的面庞却没有受到过份的损害,哭红的双眼紧紧地闭合着,因极度的痛苦而咬破的珠唇可怜巴巴地扭曲着,老阉人的耳畔突然回荡起寿娘垂死之际绝望的乞求声:“老爷,饶了我吧,这不全是我的错啊!”

    “说,”马四老爷手指着从床铺下面搜查出来的胡服,恶狠狠地问寿娘道:“这是哪个家丁的衣服?小贱人,你与哪个奴才勾搭到了一起!”

    “老爷,”寿娘扑通一声跪倒在马爷的脚下:“没有,绝对没有,贱妾绝对不敢,这衣服,是我偷来的,老爷,”

    “撒谎,”马四老爷冲列在左右的心腹家丁道:“给这个小贱人一点颜色瞧瞧,否则,她断不会从实招来!”

    “老爷,”家丁凶神恶煞地扑向寿娘,寿娘乞求道:“老爷饶命,老爷如能饶过寿娘一命,寿娘愿将实情告诉老爷,”

    “哦~~~什么实情?”大太监瞪了寿娘一眼:“无非就是你偷汉子的实情呗!”

    “不,老爷,有一件事情,贱妾久埋于心,思量了许久,就是不敢向老爷吐出,老爷如能饶过贱妾一命,奴家愿将实情相告。”

    “小贱人,你但讲无妨,”老阉人允诺道:“老爷且饶你一条小命!”

    “谢谢老爷!”寿娘给大太监磕了三个响头:“是这么回事!请容贱妾慢慢道来,……”

    “啥,”听罢寿娘的讲述,大太监气得暴跳如雷,他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莫大的污辱:“什么,什么,你说什么,”马四老爷完全丧气了理智,一脚将寿娘踹翻在地:“胡说,你胡说,”

    “老爷,”寿娘起誓道:“贱妾若有一句谎话,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不,”大太监尤如一条疯狗,嗖地跳到寿娘的身旁,一只手狠狠地抠掐着寿娘的脖颈:“不,不,你胡说!”

    “老——爷,”寿娘痛苦地挣扎着,在大太监的掐抠之下,吃力地辩解着:“贱妾绝无半句谎言!”

    “啊,啊,你撒谎,你是在戏弄于我!”

    寿娘越发誓,大太监的火气越大,手指也就掐抠得越紧,越狠,大太监实在无法接受所有的姬妾都背叛自己的屈辱事实:“这不是真的,根本没有这回事,你撒谎,故意羞辱老夫!”

    大太监一边无情地抠掐着寿娘的脖颈,一边扯掉寿娘的内裤,性无能的老阉人,对女性的下体有着一种扭曲的仇恨,仿佛自己再也无法与女xìng交欢,责任不是自己没有了jī巴,而是因为女性不应该还有下体,他妈的,老子既然没有了jī巴,你们这些臭娘们还长着个骚屄做甚啊?

    望着寿娘粉莹莹的下体,想起这美妙无比的肉洞竟然被面首们意外地享用,大太监气不打一处来:哼~~既然自己无法享用寿娘的肉洞,干脆就毁坏它,以后,谁也不准享用。

    “啊………”想到此,大太监将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凶恶异常地捅进寿娘的下体,咬牙切齿地捣弄起来:“小贱人,我抠死你,我毁了你这不安份的小骚屄!”

    “啊呀,啊呀,啊呀,……”

    寿娘悲惨地号叫着,拼命地挣扎着,家丁一拥向上,将寿娘死死地按住,任由变态的主子无情地蹂躏着这世间最为美艳的尤物,捅着捅着,只听扑哧一声,大太监由于用力过猛,整个手掌全然顶进寿娘的肉洞,寿娘惨叫一声,登时昏死过去,可怜的肉洞鲜血淋漓。

    “哈哈哈,”霎时,大太监顶进寿娘肉洞的干手掌产生一种奇妙的快感,这是久违的快感,自从被阉割以后,马四老爷便再也没有产生过这种快感,这快感从大太监的干手掌电流般地传遍周身,残缺的下体甚至勃勃欲起!

    “啊,”大太监快速地抽拽着干手掌,寿娘的下体被生硬地撕裂开,寿娘从昏迷中渐渐苏醒过来,延延地呻吟着:“啊,疼死我啦,老爷,饶了我吧!”

    大太监毫不理会寿娘的乞求,干手掌继续无情地搅捅着寿娘的下体,殷殷的血水汩汩地流淌着:“老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只要老爷饶了我一条小命,我以后一定忠心服伺老爷,再也不敢有非份之举!”

    “哼~~小贱人,”望着寿娘被自己搅烂的下体,马四老爷兽性大发,念及应该属于自己,但却无法享用的肉洞,老阉人的心里全然不是滋味:“我的,我的,这是我的……”

    “是的,”寿娘痛苦地附合着:“是的,老爷,是你的,我是你的,我的身体完全属于你的!”

    “可是,”老阉人抽出手指,长长的指甲里残留着寿娘血渍渍的嫩肉渣:“你却背着老爷我,干偷汉子的营生,败破我马家的门声,丢我马四的脸面,小贱人,我定不饶你!”

    “老——爷,”老阉人手指猛然发力,寿娘渐渐地气息延延了,双腿哆哆抽搐起来,随着马四老爷的继续发力,寿娘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终于,她不再挣扎了,断气了!

    现在,无论老阉人怎样懊悔,寿娘却再也不能复活了,老阉人痛哭流涕一番之后,为了表示忏悔,令家奴买来最好的棺椁盛敛了寿娘残缺不全的尸骸。不仅如此,大太监又为寿娘请来仙客做道场,一方面为寿娘操度亡灵,另一方面借老道之口向寿娘表示真诚的歉意,希望寿娘原谅自己,祝愿寿娘的冤魂能够早日升入天堂。

    请来了仙人,搭好了道场,老阉人却藏在他仿造的皇宫里再也不肯露面了,不知又发起什么怪脾气来。看看天色将晚,马四老爷依然不肯走出皇宫,心腹的家丁只好代替马四老爷款待道人,而寿娘的棺椁则孤零零地放置在香火缭绕的道台之上。

    夜幕完全罩里住了马府,院落渐渐地沉寂下来,长夫人惶恐不安地徘徊在寝室里,往日里大肆渲淫的床铺就在身旁,她却不敢爬上去,仿佛床上藏有索命的妖怪。

    呜——,一股冷嗖嗖的夜风扑在冲撞在窗扇上,死一般静寂的寝室里隐约听见一阵如泣的呜咽声:“呜——,哦——,嗷——,呜——,哦——,嗷——,……”

    “啊唷,我的妈妈哟,这不是寿娘在哭么!”这令人毛发倒竖的呜咽声,把长夫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白天,当老阉人抱着寿娘的尸体,痛悔不已地抹着鼻涕时,听见老阉人没有头没脑的话语,长夫人不禁打了一个激泠:怎么,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寿娘把我与其他姬妾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在府内藏慝面首的事情,向大太监和盘端出了?

    我的乖乖,长夫人暗暗叫苦:倘若如此,我命休矣!

    “哼哼,”见马四老爷躲在皇宫内始终不肯露面,长夫人更是如坐针毡:完了,老东西一定是躲在皇宫里盘算着如何收拾他豢养的这些终日深居于府内,一颗颗或老或嫩的黄杏或者是红杏,表面上虽然不出墙,暗地里却日日偷腥,夜夜偿鲜的姬妾们。

    如果真是这样,长夫人默默地自语道:老娘更是难逃大劫啊,偷藏面首这种事情可是由我挑头做起的。

    “哼,”长夫人黄板牙一咬:“无毒不丈夫,天下最狠莫过女人心,老东西正盘数着如何收拾我,我何不先下手为强,对,”想到此,长夫人翻出数年也未使用过,积满了灰尘的文房四宝,笨笨哈哈地给圣上写了一封匿名信,然后唤来沫儿,咬着耳根叮嘱着:如何如何!

    打发走了沫儿,长夫人开始盘算着如何解决掉汀儿这个活口,长夫人策划了数种方案:毒死他!不妥,尸首如何处置?推到枯井里!不行,寿娘肯定把枯井的事情讲给这小子了,他还能如此顺从地让我往下推么?骗到小河边,推到河中溺死!更不行,这小子会如果会游泳,我这不是放他逃命么?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想杀死一个人,还真是件难事啊!长夫人一时间没有了主意,双手一摊:这可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烧死他,长夫人灵机一动,终于想出一条美计来,她将阿二骗进内室:“汀儿,你在内室好生休息,不得随便走动!”长夫人告诫首面:老爷已有所觉察,你万万不可走出屋子!

    说完,长夫人找来铁锁,牢牢地锁死了房门,然后,手执火种,毫不犹豫地投进自己的住宅,只听呼哗一声,火蛇随着夜风熊熊窜起,长夫人“妈呀”地惊叫一声,撒腿就跑。

    “不好啦,着火了!”在长夫人眼中已经丧失了使用价值的,变得一文不值的阿二,手摇着扣死的窗扇:“救命啊,着火了!”

    “着火喽,快来救火啊!”

    霎时,马府大院陷入了空前的混乱,不明真像的家丁从四面八方赶来,纷纷投入救火的行列。好在火势不算太大,很快便得到了控制,家丁们甚至还营救出了面首阿二,当然,没有人他的真实情况,仍然认为他是长夫人的贴身丫环。

    “汀儿,夫人呐?”众家丁将阿二从行将坍塌的寝室里搀扶出来,关切地问道,阿二有嘴却说不出:唉~~长夫人把我用够了,现在却想烧死我,何其毒辣也!

    “不知道,”阿二摇着脑袋,心中想着如何才能脱身逃走:“我不知道夫人去哪了!”

    “夫人,”家丁们在废墟里找寻着老淫婆:“夫人,你在哪啊!”

    长夫人早已经逃离火场,慌张之中,她一头撞在寿娘的棺椁上,只见咕咚一声,棺椁居然让长夫人从道台上撞翻到地上,哗啦,棺盖被摔裂,剧烈的振动使寿娘的尸体不可思议地挺立起来,长夫人登时吓得面无人色:“淫婆,为何要陷害于我!”

    让长夫人更为吃惊的是,寿娘昂然挺立的尸体再也不是支离破碎的样子,她身着崭新的寿装,略显突起的额头系着长长的白绸带,在夜风的吹拂之下,哗哗地飘动着,丰盈的双肩上披着洁白的锦缎,显得即庄重又素雅,一双白骨鳞峋的手掌直勾勾地向长夫人的面前伸展而过:“老淫婆,我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害我于死命,还我命来!”

    “寿娘,”长夫人一边躲避着寿娘的白骨手掌,一边可怜兮兮地乞求着:“寿娘饶我,是我不对,人死不能复生,以后我一定对得起你,年年给你烧纸,岁岁给你上香!寿娘饶我……”

    “哼,”寿娘忿然骂道:“难道,我的命就值几张烧纸和几柱香灰么!”

    说话之间,寿娘的白骨手掌已经牢牢的拽住长夫人的衣领:“走,我与你见官去!”

    “寿娘,放了我吧!”无论长夫人如何求饶,寿娘的手掌就是死死地拽着淫婆,说什么也不肯松脱开,继尔,寿娘的身子猛然一挺,居然飘逸而起,淫婆也被抛到空中,长夫人的眼前一片漆黑,因过份惊赅,干涸的喉咙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肥硕的身子突然之间变得轻如鸿毛,漫无目标地浮荡在黑沉沉的夜幕里。

    长夫人绝望地瞪着黄浊的眼珠,在那遥不可及的天际,在那一片阴森可怖的苍茫之中,空烁着一点可怜的烛光,尤如招魂的灾星,直剌淫婆的双目,引领着长夫人走向令人魂飞魄散的阴曹地府。

    啪啦,也不知在空中飘浮了多久,长夫人的身体突然重重地摔在凉冰冰的地板上,她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昏花的眼前唰地亮起一道白光,好似杀人的利剑,高悬在老淫婆的脑袋上。

    长夫人努力使自己安静下来,她抬起憔悴的面庞,又吓出一身冷汗来,凶神恶煞的阎王爷正端坐在自己的面前,左右站满了手执利刃的牛头怪、马头怪,寿娘的身影飘然闪现在阎王爷的案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的清官大老爷,请为小女伸冤!呜呜呜,……”

    “你有何冤,”阎王爷面无表情地问寿娘道:“但请道来!”

    “老爷,呜呜呜,……”寿娘缭起白锦,指着伤痕累累的身子,怅然泪下:“小女之冤,深似沧海,她,”寿娘又指着长夫人:“她身为宦府的长夫人,却耐不住寂寞,更不守妇道,在府中屡藏面首,肆意渲淫,为堵住他人之嘴,便怂恿所有的姬妾与之同流合污,如有不从者,便谗言陷害,寿儿便是其中的冤魂之一。”

    “哦,”阎王爷铁青着脸:“此话当真?”

    “寿娘如有一句谎言,愿受各种刑罚,纵然下油锅入火海,也毫无怨言!”

    “哼,”阎王爷手指长夫人:“无耻淫婆,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不,不,”长夫人还要矢口抵赖:“我的阎王大老爷,别听这个小贱人信口雌黄,我一向安份守已,洁身自爱,恪守妇道,……”

    “哼,好一个洁身自爱,好一个恪守妇道,”寿娘哗地将园中园的钥匙抛在老淫婆的面前:“这是什么,你如何解释?”

    “啊,”老淫婆一时语塞,寿娘又对阎王爷道:“老爷,长夫人每每偷来面首,便藏在园中园的暗室里,天天渲淫,夜夜行欢,直至把面首累得精尽人亡,然后,抛进枯井了事,如果老爷肯屈尊实地踏查,园中园的枯井里堆满了面首的尸骸,那便是如山的铁证啊!”

    “哦,好一个荡妇!”阎王爷手臂一挥:“看来,不给她施以大刑,她是不会如实招来的,来人呢,大刑伺候!”

    “是!”牛头怪和马头怪一拥而上,手中的杖棍劈头盖脸地砸将而来,长夫人立刻翻滚在雨点般的乱棍之中:“饶命,饶命,我招,我招,我全招!”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长夫人跪在阎罗殿前,和盘托出数十年来的行淫纪录,直听得阎王爷以及众妖怪们目瞪口呆:“好个淫妇,真是旷世罕见啊!”当听说长夫人还要仿效山阴公主,大行群交滥奸之举,阎王爷突然大吼起来,那嗓音,与马四老爷何其相似乃尔,长夫人不禁抬起头来,哇,还相似什么啊,眼前的阎王爷原来就是马四老爷:“啊,老爷,你!”

    “哈哈,”马四老爷仰面大笑起来:“淫妇,老夫我这出戏演得如何啊?我不仅会装皇帝,更会当阎罗啊,哈哈哈,掌灯!”

    唰——,马四老爷一声令下,阎罗殿顿时雪亮如白昼,长夫人茫然地环顾着四周,这是何等熟悉的环境啊,哇,这不是皇宫么,不知什么时候被大太监改建成了阴曹地府,而满脸孤傲之相,飘逸若仙的老道人正兴灾乐祸地坐在大太监的身旁。一脸轻蔑地撇视着老淫婆。

    “嘻嘻……”而所谓的寿娘,原来却是老仙人的女弟子,一个出色的伎乐乔装扮演的,此刻,她正满脸讥笑地站在老淫婆的身旁:“夫人,小妾的演技如何啊?嘻嘻……”

    “唉,”长夫人面庞红胀,羞愧难当地垂下头去:唉,真没想到,活了大半辈子,机灵了一世,到头来竟遭此戏弄,真乃奇耻大辱啊!

    “嘟,”大太监怒火万丈地将一根竹签抛掷在长夫人的面前:“把这个无耻的淫妇剥光衣服,戴上舌嚼,装入囚笼,扔进火牢里,活活冻死她!”

    “老爷饶命,”扮成妖怪的家丁甩掉牛头角,扑向长夫人,毫不留情地拽扯着老淫婆的衣裤,长夫人拼命地挣扎着,不知是紧张还是怖惧,胯间尿水横流:“老爷,看在多年夫妻的情份上,饶我一命吧!”

    “老爷,”家丁扯着长夫人正穷折腾着,大殿之下突然传来马府管事的报告声,马四老爷转过身来,只见管事神色严肃地走上了大殿,将一纸书信递给老阉人,大太监展开一看,面团般惨白的脸庞唰地变成了蜡黄色。

    管事瞅了瞅大殿下被剥得一丝不挂的长夫人,嘴巴附在马四老爷的耳畔,不知嘀咕些什么,老阉人勃然大怒:“啊……这、这……”马四老爷攥着纸条的手掌剧烈地抖动起来,他扔掉手中刚刚撕下来的假面具,手指着长夫人,因气愤过度,浑身哆哆发颤:“泼妇,你不仅喜欢偷汉子,还毒如蛇蝎,竟然出卖老夫,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大太监将长夫人写的匿名信“啪”地按在案台上,长夫人的脑袋嗡的一声:完了,完了,沫儿把事给搞砸了。

    “哼!”不待老淫婆作出解释,大太监杀猪般地吼叫起来:“去,把送信的内奸给我带上来!”

    “是,”扮成牛头鬼怪的家丁将沫儿推到大殿上,长夫人不敢面对沫儿,惭愧地低下头去,沫儿哭哭咧咧地跪在马四老爷的案前,咚咚地磕着响头:“老爷饶命,贱婢完全是出于无奈,夫人的命令,我岂敢违抗!”

    “呸,”马四老爷狠狠地呸了沫儿一口:“夫人的命令你不敢违抗,难道,老夫的性命,你就不顾及了,呸……你不是无限忠于主子么,一会,我会成全你的!”马四老爷的干手掌啪啪地拍打着长夫人写给圣上的匿名信,一字一顿地说道:“贱货,出卖了老夫,你的下场又将如何?你以为自己能逃得了干系么?”

    “嗯,”光溜溜的长夫人顿时哑然:是呀,暗中修建皇宫,偷偷地玩做皇帝的游戏,乃大逆不道的谋反之罪,按律是要诛灭九族的!长夫人终于明白过来:我和老爷是拴在一条绳上的两只蚂蚱啊,老爷犯了谋反罪,我也得陪着赴死啊,刚才,我这是犯了什么昏,竟然举报了自己名份上的丈夫!

    “老爷,”长夫人翻然悔悟:“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啊,你死了,我也活不了,并且,我的家族也将受到牵连!我错了,我老糊涂了,望老爷原谅!”

    “糊涂,老东西,你这一糊涂可不要紧,险些送掉几千人的性命啊!”说到此,马四老爷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如果不是家丁忠于职守,这小奴才一旦溜出府去,后果真是不敢想像啊!”

    “老爷,”长夫人还欲为自己开脱,家丁已经将舌嚼套在她的嘴上,抬起她的四肢,像扔母狗似地将其抛进锈迹斑斑的铁笼子里。

    “嘿嘿,”望着蜷缩在铁笼里唔唔直叫、即淫且毒的老淫婆,大太监扭曲的心理又生出一丝怪癖之念来:“嘿嘿,老东西,你,你,你不是做梦都想效法山阴公主么,弄他几十个面首,美美地享受一番么,好,今天,老子我成全你!来人呢,”

    “老爷,”已经邀得大功的管事向前叩拜道:“奴才在此恭候!”马四老爷淡淡地问道:“家奴们是否已经歇息?”

    “禀老爷,”管事的回答,又让马四老爷大吃一惊,同时,更加盛怒不已了:“傍晚时分,不知何故,夫人放了一把火,此刻,家丁们正在长夫的府第,拼命救火呐!”

    “啥,这个老东西!”马四老爷又被气得够呛,当听说火势已经得到控制,家丁们正在收拾现场时,马四老爷终于松了口气,平静地吩咐道:“好,好,大家都很忠于职守,我深表满意,去,传我的旨,凡是参加救火的男丁,都到我这里前来受赏!”

    “是,”管事深鞠一躬:“我代表所有男丁向老爷表示感谢!”

    “哈,”听说马四老爷要奖赏救火的男丁们,大家立刻欢腾起来,心细的家丁突然想起了汀儿:“大家别忘了,把长夫人的贴身丫环汀儿也一同带上,送给老爷,听说我们救了长夫人的丫环,老爷一高兴,赏赐就更多喽!”

    “对,说得有道理!”于是,众家丁搀扶着阿二,呼呼啦啦地拥向由道士策划,大太监主持修建起来的阴曹地府,男丁们惊讶不已地东张西望着:“嘿嘿,你还别说,这里还真像阴间啊!”

    “都到齐了么?”马四老爷悠然地坐在案前,众男丁齐声答道:“老爷,救火的家丁,全都在此!”

    “老爷,”一个家丁将一身丫环装扮的阿二推出来:“这是长夫人的贴身丫环,被我们救了出来,现在还给长夫人!”

    “哦~~”马四老爷没有注意阿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奸淫自己姬妾的面首,此刻就在眼前,却因一时的疏忽,又让淫贼漏网了:“让她暂且退下,我自有安排!”

    “是,”有家丁将阿二推下,望着由皇宫改成阴府的大殿,阿二好生纳闷,不知老阉人又萌生了什么灵感,又要玩什么把戏,不知自己能否再次逃脱。

    “嗯,嗯,”马四老爷清了清嗓子,冲众家丁道:“我先谢谢大家,今天晚上,如果没有大家奋力救火,马府必将变成一片冒烟的废墟,现在我要奖赏所有的救火者!”

    “谢谢老爷!”众男丁齐声喊道:“老爷鸿恩,奴才永志不忘!愿为老爷效犬马之劳,虽万死也不辞!”

    “好,好,”马四老爷“龙颜”大悦:“我相信你们的忠诚,来人啊,”大太监手臂一挥:“把奖品给我抬上殿来!”

    “是,”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应答,心腹的家丁抬着一只铁笼走上大殿,铁笼里面装着精赤条条的长夫人,口中绕着舌嚼,从喉咙管里传出绝望的唔唔声:“唔唔,唔唔,唔唔……”大太监手指着铁笼中惊魂未定、披头散发的长夫人,对众家丁道:“这就是你们的奖品,去吧,你们轮班操她!愿意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操多久就操多久,直至把她活活操死!”

    “啊,”众家丁几乎同时惊叫起来,面庞的表情极为复杂,不过,无论怎样复杂,想法只有一个:谁也不敢上前去领所谓的奖品了!

    “老爷,”管事走出人群,代大家道:“奴才就是死,也绝然不敢对长夫人行轻薄之举啊!”

    “哼,”马四老爷干瘪的嘴唇一撇:“算了吧,她的所作所为,还配得上做马府的第一夫人么,她吃里扒外,不仅引色狼入室,大肆渲淫,还出卖我等,更有甚者,竟然纵火,欲将马府化为灰烬,大家说说,这样的女人,哪一点配得上做马府的第一夫人呐?”

    可是,无论马四老爷怎样贬损长夫人,家丁们还是不敢奸淫往日神气活现,更是不可一世的老淫婆。众家丁望着长夫人锁在笼中肥硕而又光鲜的大屁股,尤如瞅着老虎的屁股,虽然光彩耀人,碧驳斑蓝,无比的诱人,却不敢轻易触碰!

    “怎么,”马四老爷有些不耐烦了,冲众人吼道:“难道她是老虎啊,会吃了你们啊!还傻怔着啥啊,上啊,操她啊!这是命令,”马四老爷咚咚地砸着案子:“快啊,如果你们再不行动,我就跟你们急啦!”

    “老爷,”管事再次叩拜:“既然如此,奴才不敬,愿意舍得一身剐,给众大家开个头!老爷,我就先上了!”

    “好啊,”马四老爷爽快地说道:“很好,你是最听老爷话的,对老爷的指令一贯是言听计从的,去吧,给大家开个头,操死这个老骚货!”

    “是,”管事应承一声,挺了挺身子,运了运气力,又暗暗地给自己壮了壮色胆:没关系,不要怕,在老爷的眼里,她已经不是什么夫人了,而是一个不值分文的贱货、不知里外的内奸、万恶的纵火犯!

    望着铁笼中曾经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指手划脚、盛气凌人的长夫人,管事满腔的怨气呼地汹涌上来:老骚屄,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哇,你也有今天!

    “哼,”想到此,管事全然没有了最初的胆怯,在大家的注视之下,他大摇大摆地走到铁笼前,哗地打开铁门,将赤身裸体、手上和脚上均扣着镣铐的长夫人像拉老母猪似地拽出铁笼:“贱货,你给我出来吧!”

    “唔唔唔,……”长夫人的嘴里绕着马府特制的刑具——舌嚼。

    这玩意与马嚼颇为类似,在一次陪幼帝狩猎时,看见北方牧人的马嚼,大太监深受启发,在返回南方休假的途中,闲极无聊,大太监发挥出聪明才智,绘制出一张专门给人犯享用的舌嚼来。

    马嚼由细铁丝编织而成,在寒冷的北方大草原上,给马匹戴嚼子是为了防止其乱啃乱咬尚未成熟的庄稼,铁笼套住马嘴,眼前的禾苗再鲜嫩,马匹也吃不进嘴去,从而保护了禾苗。而大太监研制出来的舌嚼,却是丝线状的,舌嚼紧紧地缠绕在人犯的嘴上,不仅口不能言,且痛苦万状,从而使大太监变态的心理,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如今,铁制的舌嚼勒进老淫婆的口唇里,使她不但说不出一句话来,还不能低下头去,为了减轻疼痛,只能永远昂着脑袋。

    “唔唔唔,……”被关在铁庞里,戴着舌嚼,因长久地低着头,长夫人的口腔已被勒破,血水不停地滴哒着,当被管事拽出铁笼时,长夫人终于可以昂起头来,她感觉轻松一些,深深地喘息着,唔唔地叹着气:“唔唔唔,……”

    长夫人刚刚喘息一会儿,便被管事按在铁笼上,劈开了大腿,长夫人肉墩墩的肥肉陷进冰凉而又坚硬的铁条上,立刻勒出条条红印,她依然无奈地唔唔,管事的手指从屁股后面探进毛茸茸的肉洞,生硬地抠搅着:“老骚屄,你也有今天啊!”一种报复的念头涌上心头,管事扒着长夫人的肉洞,无情地搅捣着:“我抠死你,我抠烂你!让你平白无故地鞭打我,一头到晚没头没脑地辱骂我,莫名其妙地克扣我的工钱,我抠死你,我抠烂你!”

    长夫人满面羞耻地趴在铁笼上,听见奴才无比解气的咒骂声,一串苦楚的老泪夺眶而出:该,真是落破的凤凰不如鸡啊!长夫人转过面庞,强忍着舌嚼绕扣的剧痛,一双母狼般的眼睛冒出凶狠的绿光,她想说:奴才,你不要过于张狂,我死了,就是变成厉鬼,也要来抓你陪死的!

    “唔唔唔,……”

    心是这样想的,舌嚼紧绷的嘴巴却无法表达出来,剧痛再度袭来,长夫不得不扭过脖颈,无力地瘫倒在铁笼上,哧溜一声,长夫人感觉下体有一种充塞感,不用问,一定是臭奴才的jī巴顶进来了!

    “哈哈,”管事按着老淫婆的屁股欢天喜地大作起来,一种复仇的愿望油然而生,一边大作着,一边暗中嘀咕道:“哈哈,我把夫人给操了,我把无比尊贵的夫人给操了,操,操,操,”

    管事越想越兴奋,索性搬起长夫人的大腿,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长夫人的胯间,美滋滋地欣赏着自己的鸡鸡是如何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长夫的下体的:“操,操,操,这是真的么,我当真把夫人给操了!操,操,操!”

    “嘿嘿,”看见管事在大殿上兴冲冲地奸淫着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众家丁顿时性致昂然,最初的胆怯一扫而光,听见咕叽咕叽的淫迷声,望着长夫人趴在铁笼上的丑态,众家丁不自觉地围拢过而来,或是呆呆地观望着,或是探头伸脑地盯着长夫人的胯间,或是解开裤带,急不可耐地揉搓起胀膨膨的鸡鸡来。

    能够奸淫自己的顶头上司,管事的心理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他一边继续大作着,一边狂抽着长夫人肥实的屁股蛋:“老骚屄,我操死你,我打死你!”

    哼~~长夫人高厥着屁股,手扯着铁条,心中狠狠地咒骂着:狗奴才,你操吧,操吧,老娘死后,一定抓你全家,把你的老婆和女儿统统送进地狱,让牲畜轮奸!

    “啊,”管事终于兴奋到了极点,身子一哆嗦,哗地喷出一滩精液来,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手掌又狠抽了长夫人屁股一下:“滚吧,一钱不值的老骚屄!”

    “我来,我来,”见管事匆匆泄了货,胆子稍大一些的家丁急忙上前,你争我抢起来:“我来,我来,我让先来!”

    一番争抢,又一根陌生的鸡鸡顶进长夫人的下体,欢畅淋漓地大作起来,长夫人索性闭上眼睛:唉,操吧,操吧,随你们操吧,就当你们都是老娘的面首!

    唉,他妈的,自己一生的梦想,不料却实现了,可是,让人难堪的是,却是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地点,实现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啊!

    “唷呀,唷呀,唷呀,”家丁在身后大作着,长夫人悄悄地睁开眼睛,扫视一眼轮奸自己的面首:老的,少的,强的,弱的,胖的,瘦的,白的,黑的,高的,矮的,……样样俱全,人人都已褪掉裤子,胯间挺立着脑袋高昂的鸡鸡,等焦急地等待着进入长夫人体内呐!

    哇,好多啊!长夫人突然萌生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乖乖,莫说五十啊,壹百也超过了,这个我比谁都清楚,马四爷很少在家里,马府的家丁,都归我直接管理,花名册就锁在抽屉里,如果我没记错,成年的精壮家丁,应该是壹百陆拾捌人,今天晚上参与救火者,也不下百人啊!

    壹百人啊!想想自己将百人轮奸,长夫人突然兴奋起来,下体哗地分泌出滚滚的淫液:我要打破纪录了,山阴公主也不过五十个面首,而我呢,一口气让壹百多个面首同时轮操!哇,哇,哇!

    长夫人的身体不可控制地抖动起来,下体湿淋淋一片,在家丁不停歇的顶撞之下,汗渍渍的面庞剧烈地摇晃着,随着时间的流逝,老眼也渐渐地昏花起来,迷茫之中,只感觉眼前排列着一根根形状基本一致,却有各具特点的鸡鸡。随着面庞的晃动,产生一种模糊的幻觉,眼前的鸡鸡,好似一根根红通通的肉肠,七上八下在移来荡去。

    “给我,我要,”长夫人痴迷迷地伸出手去,心中嚷嚷着,欲抓住让她眼花缭乱的肉肠:“给我,我要,快给我!”

    菩萨蛮。群交马府漠漠人罗列,雄枪跃跃指老穴。

    月色映笼囚,有人笼上愁。

    殿上群伫立,雀雀插洞急。

    老屄乏而困,长棍更短棍。

    阴森可怖的阎罗殿上进行着疯狂的群交大战,百余名家丁排成长蛇大阵,轮番奸淫着自己的顶头上司,从深夜奸到天明,直至将长夫人轮奸的气息延延,洞开的下体淤满了粘乎乎的液体,肥墩墩的胴体被铁丝勒出道道的血痕,当又一名家丁刚刚搬起长夫人的大腿时,只听长夫人绝望地唔唷一声,大腿直挺挺地向后蹬去,嘎的一声,断气了。

    “呵呵,”老阉人淡然一笑:“怎么,死了?”

    “报告老爷,”管事叩拜道:“她死了!”

    “活该,死了好,死了清静!”马四老爷又命管事的割下长夫人的头颅,剥去皮面,敲开脑骨,倒出白生生的浆汁,制成一个洁白的尿壶。大太监手捧着尿壶,挤着残缺不全的阳jù,向长夫人的脑骨里非常满意地排出些许黄浊的尿液,然后,将尿壶抛掷一旁,开始大张旗鼓地料理寿娘的丧事。

    一时间,马府好不热闹,大太监郑重地追认寿娘为自己的正式夫人,葬礼的级别也就是最高等级的,在寿娘的棺椁前,摆满了贵重的随葬物品:成串成串的铜钱;一箱又一箱的绢绸、布匹;花花绿绿的纸牛纸马纸人。

    老道人忙得不亦乐乎,煞有介事地为寿娘操度着亡灵;秃和尚手捻玉珠,双目微闭,哼哼叽叽地祝愿寿娘早日升入天堂;乐伎鼓着腮帮,红胀着面颊,不遗余力地鼓捣着。

    “给正夫人上祭喽!”

    尖嘴猴腮的主持人一声吆喝,马府老少家丁、婢妾列成长队,手捧碟盘,按照辈分大小,尊卑贵贱,一个个将手中的祭品供奉在寿娘的灵位前,如果细细道来,祭品真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就像送人礼物一样,都是根据自己的喜好讨恶进行选择:你看,喜欢吃猪头肉的家奴给寿娘奉上一颗肥硕的猪脑袋;喜欢吃水果的婢女给寿娘奉上一盘水灵灵的鲜桃;管事尤其爱吃猪尾巴,得,一盘热气腾腾的酱猪尾便唐而皇之的上了寿娘的祭坛。

    “哇,”人们突然惊呼起来:“老爷的祭品来了,快让开!”

    待众人都给寿娘上过祭品后,马四老爷又做出大手笔,上演压轴好戏,给寿娘献上一份最厚、最重的大礼。

    一对身着鲜艳服装的童男童女,端坐在小车上,由家丁推到寿娘的祭坛前,众人定睛一看:“我的天啊,原来是活人啊!”

    一对无辜的男女儿童,被马四老爷灌过水银后,直板板地坐在小车上,一眨不眨的双眼茫然地眺望着正前方。

    “启灵喽,”十余名家丁应声抬起寿娘的棺椁,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哼哧哼哧地走出马府大院,顿时,宽阔的府前大路灵幡飘扬,鼓乐喧天,气势非凡。

    在距离马府二十多华里的一片柳树林里,寿娘的墓室早已砌就,家丁们将寿娘的棺椁放置在墓室的正中央,童男童女端坐在棺椁的顶端,一箱又一箱的随葬物品码叠在棺椁的下端。

    “老爷,饶命!”

    一切准备就绪,马四老爷又命人将沫儿和汀儿,也就是淫贼阿二牢牢地捆绑住,命令人抬进墓室,跪在寿娘的棺椁前,沫儿和汀儿绝望地乞求着:“老爷,放过我们吧,我不想做殉葬品!太可怕了!”

    “封土喽!”又是一声沙哑的吆喝,一块巨大的石板咣当一声扣住了狭窄的砖砌墓室,潮湿的墓室霎时漆黑一片,沫儿和汀儿绝望地哀号起来,众家丁抡起铁锹,哗哗地往石板上扬洒着黄土。

    厚重的黄土封死了石板,墓室里的空气越来越稀少,渐渐地,沫儿和汀儿感觉呼吸困难,大脑眩晕。

    扑通,沫儿一头栽倒在棺椁前,浑身抽搐不止,阿二毕竟是个男人,面对如此绝境,神经依然没有彻底崩溃:“沫儿,起来,要挺住!”

    “啊,”沫儿突然惊叫起来:“这是什么,好像是一只懒蛤蟆!它刚刚咬了我的腮帮,”沫儿哆哆嗦嗦地坐起身来,身子紧紧地往阿二的身上贴靠着,阿二隐约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拽扯着自己的衣袖,他手指一勾:“啊,老鼠!”

    “啥,老鼠,”沫儿吓得哭出了声,身子靠得更紧了,两个倒霉蛋,一对可怜虫在密不透风的墓室里悲惨地唔咽起来。

    如梦令。殉葬蛙嘴啄腮鬓溜,鼠尾摇襟戏袖。

    身冷椁棺寒,冰彻阿二心透。

    尸臭,人与腐蛆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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