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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丫环听风染病 原子梦液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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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金华扒在娇娘身上,阳物不住的暴跳,又知娇娘的阴户窄小,不能急进,便慢慢的用手将阴户往两边一分,把阳物缓缓的入进二寸长的。

    只见娇娘不甚疼痛,这金华却也有些情意,知道好不能全受,便止用了二寸来长,缓出缓入,外边这三寸阳物不忍再进。

    金华抽了百余抽,抽得娇娘浑身生津遍体发麻,又不觉疼了,只觉痒痒愉愉愉乐无常。

    因对金华道:“我的肉肉,你这会入得我十分痛快。”

    金华听了这话着实亲了一个响嘴道:“我的娇娇,你把那痛快处说与我听听。”

    娇娘道:“我这个小小的空儿,被你这铁打一般的东西入在里头塞得满满当当,被你根火热的茎儿将周围烙得甚妙。再者还有痛快处,你刚才抽了百十多抽,抽得四肢无力,说麻也不甚麻,说痒又不甚痒,十分有趣。”

    娇娘说完,金华道:“我的娇娇,这不过是快乐有趣的个头儿,只在外边还有入骨的快乐。我的娇娇你还没曾尝着哩。”

    娇娘听说这话忙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你把那入骨的情话处对我说知,我与肉肉好尽今宵之欢。”

    金华道:“若要如此,只怕娇娇担架不起。”

    娇娘道:“不妨,不妨。”

    金华道:“我的娇娇,你且摸摸我的阳物入进多少。”

    娇娘用手一摸着,惊道:“还有一多半未入进去么。”

    金华道:“正是,这要全入进,入到那鸡冠儿,顶得他痒痒饡饡,阴精直交,便快活入骨矣。”

    娇娘道:“我的肉,你且把这东西抽出来,等我歇息歇息,仍把这东西全入进,看是何等快乐。”

    金华到也性好,直个的把阳物往外一抽‘唧’的一声,吊将出来,娇娘两手摸弄这根阳物,喜得是心中缭绕,恨不能一口吞在肚里才是她的意思哩。

    待一会,那用金华先来动手,便两只手把阳物拿着便往自已的阴户里面入。金华知是他浪极了,便把娇娘两腿儿开开,又将自已的阳物用手掳掳得似火炭一般粗大,与先不同,对准娇娘的阴户猛力一入,进去了有三寸多长。

    娇娘觉着疼痛,却不肯说出口来,娇娘用手一摸还有二寸来的,金华又猛力一入,又入进去半寸。

    娇娘道:“委实不能担架。”

    金华那里管他这那。又猛力一入,又入进去寸半,刚刚落了半寸的一个根儿。娇娘又被这一入就像刀割一般的疼痛,连眼泪也都落出来了。

    金华知他难受,把阳物往外缩出半寸。

    娇娘道:“这不微觉松快些儿。”

    金华道:“我的娇娇,这阳物不能连根入,进顶不着那鸡冠儿,怎起那入骨的快活。”

    娇娘贪着快活的心胜,又被金华说了这日话,便不顾什么疼痛,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你自情入进,我就死也不怨你。”

    金华听了这话,把阳物仍旧抽将出来,恰好阴户中淫水汪汪,甚是滑溜。金指头沾了一些淫水,抹在阳物上,按着小小的阴户儿,浑身使了有十二分的力,气的阳和往里狠狠的入。

    只听‘咕唧’响了声, 么一个粗大的东西连根进去,入得个娇娘浑身疼些热汗。

    娇娘道:“我的肉肉,你可入杀我了。”

    娇娘心下还只道没有连根入进,忙用手一摸,早已将五寸多长的东西全全的抽在里头,娇娘这疼也○了,心中便有十分欢喜。

    遂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可占了便宜了。”

    金华也捧过娇娘的脸儿,亲嘴道:“我的娇娇,我的欲火委实难忍。”

    便把阳物大承入有十三百多抽,抽得娇娘疼一阵,痒一阵,麻一阵,木一阵,弄得娇娘婉转莺声,若笑若哭。

    金华入了有一个时辰觉着自已的阳物连跳不止,金华知是阳精将泄,遂两手把娇娘紧抱住口对着口儿,身子却不甚摆动,只用碇腄儿起起落落,顶着里边的鸡冠儿,浑身上下使力一耸,终觉大泄。

    娇娘这鸡冠被阳精一烫,如热油浇在上边的一样,把个娘汤得神情渺渺,魂魄虚虚,头昏眼迷,闭目不睁。

    待了半晌,金华一口接住方才醒来,对金华说道:“我的肉肉,我真觉入骨之妙矣,但不知我的亲肉肉夜夜肯来否?”

    金华亲嘴道:“我的娇娇若依你我二人,就时刻不离才合咱的意思,倘若来的勤了,被你爹妈知觉,那时怎了。”

    娇娘道:“这到不妨,我家爹妈不过是在前楼睡觉,白目间或到这里夜间睡觉的时,再也是不来的,只有这个兰儿和我在后楼上作伴。”

    金华道:“怎不见她。”

    娇娘道:“现在间里睡着。”

    金华道:“咱二人之事倘被他看破怎生是好?”

    娇娘道:“就是看破也无甚妨碍,这小妮子也是个吃甜的小班头一样。”

    金华道:“怎见得?”

    娇娘道:“她时常见人家小伙生得干净,便目不转睛的尽看人家,及人家看她时,她偏得假装失羞,及人家不看她了,她又斜着眼儿偷看一看,时常夸赞何人家小伙怎么风流怎么俊俏,一定对我说个天花乱坠。”

    金华道:“这丫环生得人物。”

    娇娘道:“却也罢了,圆圆的脸儿,细细的身子大不小的脚儿,行动微带流,言语略有淫声,诸目家那粉不够他擦的,花不够他带的,更有一种可爱处。”

    金华道:“那一种可取?”

    娇娘道:“这小妮得一双好眼儿,似凤目一般,上下重皮,瞳人黑漆光彩射人,别说男子爱他那双眼儿,就是我也十分羡慕不已。”

    娇娘说完,把个金华欲火顿发,那阳物又似铁硬一般,与娇娘亲了几个嘴儿,着实的入了一番,顶住花心,依旧大泄。

    娇娘‘嗳呀’一声“快活杀我也!”

    娇娘道“我的肉肉,你这一次泄的与先更觉有趣。”

    金华仍不肯把阳物抽出,紧紧的抱住娇娘,问道:“何不把那丫环唤桓咱三人一齐戏耍一会,何如?”

    娇娘道:“别甚,有日我和她细细商量,他再无不从之理,你明日晚间再从后园墙上悄悄越过,咱三人痛痛快耍上一夜,岂不更妙。”

    金华道:“是了,使得。”

    再说金华真是个幼童,阳精甚满,刚才连泄了二次,那阳物仍然铁硬一般,又听娇娘许明日夜间的愉事,心窝朴朴的发起一片浓情。

    娇娘也觉阴户那根阳物鼓鼓跳的,便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何不再入一番,出这些精儿,叫我受用受用。”

    金华道:“我的娇娇,你更比我还快活么?”

    娇娘道:“其实快活。”

    金华将娇娘的枕儿取来,又把娇娘的身携起,用枕儿填在腰中间,娇娘仰在上边,金华拔出阳物,只见从阴户口里红白交加,流将出来娇娘用白绫擦了半晌方才干了,把白绫染的红了老大一块。

    金华亦把阳物擦干,将娇娘手足叠作一围,用手将阳物认准阴户,大出大入,入得娇娘死死活活,淫声上,阴精直流。

    金华抽够多时,阳精大泄,烫得娇娘昏沉沉,眉目不开,牙关紧闭,金华一口气接住,方才桓来,说道:“我的肉肉,这一次入得我浑身无丝毫之力矣。”

    金华道:“我的娇娇,你无丝毫之力,我这骨缝的髓儿也几乎欲尽矣。”

    二人乏倦已甚,彼此四肢交在一处,口对着口儿,相搂相抱的睡在一处,因他二人今宵之妙,曾有诗为证:娇莺雏燕微微喘 雨魄云魂默默苏偷得香闺一夜梦 千奇万巧画春阁又云:偷成桃天与合欢 前生已配作关关香飞蝶翻花芯乱 消尽人魂实可怜却说金华与娇娘睡不多会,金华终是心惊。梦里只听得金鸡报晓,五更鼓将尽,金华吃一惊,流卢起来,穿上衣服。

    娇娘也起来穿了衣服,彼此又亲了一个嘴儿,才走下楼来。

    娇娘送到花园门口,又说道:“郎君明日晚间再来呀。”

    金华道:“既然说出食言。”

    说罢,金华越墙而去不题。娇娘仍然上楼又睡。这也不题。

    却说这丫环睡到三更以后,将几桓来,听得东间娇娘床上摇摇晃晃,连声响亮,及再侧耳细细一听,只听像且个男子的音声。

    这兰儿想道:“大有可疑”

    只得起来,看看方见端的,遂慢慢披上袄儿,下边却是精赤赤,下来床,走到隔壁门口往东间里一年恰好这边楼窗打开,同轮明月照得雪亮。

    又见他二人摸屌弄屄,心下已动了些浓兴,又停一会,他二人面面相对,肚腹相凑,把一个老长的棒儿抽得阴户里鸣咂有声。

    兰儿已是二十几岁了,这风流中的情趣比娇娘还觉晓得深些,他二人如此快乐,兰儿便往自已阴户用手儿乱掏乱扒,流了许多水,欲往上前凑趣一番,又怕失破了娇娘,只得眼巴巴的看到他二人散场之时,仍旧上床假装睡着。

    惹得心里痴痴呆呆,乱乱绞绞,倜然间,头昏眼迷,得了个相思的病症。这且不题。

    却说金华有个原子,年已二十三岁,自五岁时就被金华的父亲留在家中。

    这原子与金家却也有些缘法,但凡家中大小事没有不出力气的,闫氏妈妈与金华喜他。

    闲话休叙,却说金华的寝室在后院小书房里,旁边一间小房是原子的睡处,这晚见小言人看灯回来,和闫氏奶奶取了些茶儿点心与金华吃了。

    原子往屋去睡了,睡不多时,只听的下一声响亮,原怕穿了衣服走出门来往书房里一看,只见灯还点着,不见小主人在屋里睡觉,心下甚是狐疑。

    再到那根往那边一看,只见小主人和一个女子低言俏语,并手携肩往韩印那边后楼去了,原子料知那女子不是别人,定是韩印女儿,名唤娇娘。

    了一会叵得心里乱痒乱麻,因是自已的主人,又不敢失破,无奈只得闷闷的回来,把书房的灯吹灭,将门见对好,仍往自已屋来睡,哪里还睡得着,况且这原子又因去年三月三日隔曾看见娇产到花园秋千架上耍子,容貌非常,到而今十来个多月并不曾忘下,时常抱着一相思的情景。

    忽然今晚又见小主人和娇娘去那话,未免得惹起这原子旧日的病症。一夜何曾睡着,只是长吁短叹,里边睡也不是,外边睡也不是,辗转反侧直到五更才得睡着,刚才合眼睡时,只见娇娘喜喜欢欢走近这原子的床来,原子喜的心中如刺,忙忙得跑下磕头,道:“韩阿姑如何来到贱仆房中,有何事情,乞阿姑向贱仆明言。”

    娇娘道:“因上三月三日我在秋千架上耍子,被你看得十分亲切,大有忻爱我的意思,我今夜来报你手情。”

    原子听说这话,流水又磕两个头,忙起来道:“既是阿姑见忻贱仆,贱仆就死在九泉再不忘阿姑深海的恩。”

    娇娘笑着把头点了 ,原子见娇娘从了手抱住使力搂了几搂,遂用手将娇娘的裤带儿解,去把裤儿扯到大腿根下,露出个雪白有定腄来。

    要知这原子梦中的究竟快活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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