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证券所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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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香江华灯初放，一路上万家灯火，高低明灭，车流不息，流光溢彩，交相辉映。
“累不累，要不我们坐车吧？”借着凉凉的晚风一吹，已经醒了酒的林孝言，低头对腻在自己怀里的蓝杰瑛，问道。
“不要，我喜欢跟你一起走在大街上。”蓝杰瑛放在林孝言腰间的胳膊紧了紧，断然拒绝了这个提议。
“你是喜欢跟我一起走在大街上，还是喜欢我抱着你？”瞧见蓝杰瑛这诱人模样，林孝言起了调戏心思。
“讨厌！”蓝杰瑛俏脸一红，不禁在林孝言腰间的软肉上轻轻一拧，她用几乎若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我都喜欢。”
“什么？我没听清！”明明听清了的林孝言得对蓝杰瑛紧追不放，停下脚步低头把耳朵凑到蓝杰瑛的嘴边，问道。
“我……我说我都喜欢！”蓝杰瑛脸红的不行，一咬牙还是复述了一遍。
“我还是没听清，蓝妹你大点声。”心中暗爽的林孝言得寸进尺，他一听见蓝杰瑛这娇羞的语气，就莫名的有一种成就感。
“讨厌，不理你了！”被调戏的受不了了的蓝杰瑛，恼怒的一跺脚，将头扭到一边装做生气的样子。
林孝言见好就收，上前一步温柔的把蓝杰瑛搂进怀里，嘴巴贴着她的耳边说道：“太晚了，你明天还要上学呢，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嗯……”耳朵被林孝言这一亲密举动骚扰到，蓝杰瑛顿时没了力气，软软的靠在林孝言的怀中，弱弱的答应了一声。
“蓝妹，你的发夹好漂亮。”早就注意到今晚精心打扮的蓝杰瑛，将自己第一次送给她的粉色发夹也带在头上，总算是找到机会调戏了一下。
“去死！”听到林孝言的话，蓝杰瑛不禁向着林孝言翻了个白眼。发夹是他送的，他怎么会觉着不漂亮！
“哈哈哈哈……”林孝言见到蓝杰瑛这可爱模样，被逗的哈哈大笑。
…………………………………………
第二天天亮后，林孝言给郑东汉去了个电话请了一个星期假，他准备把蓝杰瑛还回来的540万港币拿去做笔投资。
昨晚一路吵吵闹闹的送蓝杰瑛到了家门口，分别之际林孝言抓住蓝杰瑛搂在怀里狂吃豆腐，要不是被路人给打扰到，蓝杰瑛的二垒都被林孝言给攻破了。被路人惊到，娇羞不已的蓝杰瑛挣脱出林孝言的怀抱，把支票跟银行卡塞到他手里，只说了一句还给你，就头也不回的进了家门，独留欲火中烧的林孝言在风中凌乱。
经过一晚上慎重的思考，参照着脑海中的记忆，林孝言决定用这540万港币投资股市，操作得当的话，明年的这个时候起码能翻几倍。
此时的香江股市有四家证券交易所，分别是香江证券交易公司、远东证券交易所、九龙证券交易所和金银证券交易所，四所合一要等到1986年后才会实施。在此时的证券交易所，证券公司在交易所内有场内代表，交易所外有场外代表。交易者向场外代表提出股票的买卖，场外代表会通过电话通知场内代表。场内代表则通过手势向其他证券公司的场内代表询问，有合适的就会成交。否则的话，就会等到有合适的交易配对为止，可以说交易状况十分混乱。远不如林孝言记忆中随便在电脑上一敲来的方便，却也更能让人感到股市那种惊心动魄的氛围。
在香江证券交易公司的交易大厅内，林孝言已经默默观察了四天了，从没有接触过股票跟基金的他，虽然有着记忆库的支撑，却仍不敢轻易下场。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股市广告语，林孝言前世听的耳朵都起了茧子，他准备先观摩几天多学点经验，省着盲目进场赔个底掉。
这一天眼看着快到了下午3点股市即将停盘，一整天观摩下来大有收获的林孝言准备尽快回家，继续研读买回来的基本金融类书籍。就在他刚站起身要离开时，一个西装笔挺的青年拉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拦了下来。
“有什么事吗？”林孝言反手扣住西装青年的手腕，全身紧绷，面带疑问的看向他。但凡对方有一丁点对他不利的意思，他稍一用力就能掰断西装青年的手腕，瞬间让他失去反抗能力。
“小兄弟，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聊几句。”西装青年急忙松开拉住林孝言胳膊的手，他也没想到出于好心才拦住的少年，居然还是个懂功夫的。他感觉还是不保险，又往后退了两步，说道：“我看你在这观察好几天了，是要投资股市么？”
“是啊，我头一次接触股市，准备先看看学习一下。”林孝言见对方确实没有恶意，还向后退了两步，可能只是想跟他聊几句，遂全身放松的回应着。对于自己的实战能力他还是很有信心的，自信轻易可以打倒几个壮汉。他练的格斗术是以一招制敌为目的，跟武术套路、搏击拳赛不同，苦练的招式不是插眼、锁喉、掏裆就是反关节技，中招者不是瞬间失去战斗力就是骨断筋折。
“小兄弟，你既然对股市不懂，我劝你还是去找个正经工作吧，一夜暴富的美梦不要做。”西装青年看着对方略带稚气的面容，心中暗想果然不出他的所料。
林孝言闻言不禁乐了，闹了半天是怕他什么也不懂，赔个底儿掉荒废掉了人生。见他虽然西装笔挺胸前却没带工作证件，也没穿着红马甲，遂问道：“那你呢？你是这的工作人员，还是为了暴富来的？”
西装青年无奈一笑，说道：“我是来找工作的。”
“证券经纪人？”
“不，我刚从美国留学回来，是学会计的。来这探听一下各家上市公司的小道消息，挑一家最好的公司做会计。”
“找到了？”林孝言好奇的问道。
西装青年点了点头，“找到了！”
“哦？我能问下是哪家公司吗？”林孝言觉着对方纯粹是开地图炮、说大话，他可不信对方能在这乱糟糟的大厅里，找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长江实业。”听出了林孝言语气中的讥讽，西装青年面带微笑给了个肯定的回答。
林孝言立马不淡定了，此时的长江实业虽然是新任的香江地王，可还没到后世呼风唤雨的程度，在1979年就能关注到长江实业，这简直就是抄底啊！
人才！这是真正的人才啊！在打听香江各大公司的小道消息上，哪个能有这满大厅的股民们更清楚的！虽说他们的消息带有一定的夸张跟滞后，可空穴来风岂非无因？能从这些杂乱无章、真真假假、夸大其词的股民小道消息中，整理出自己需要的信息，这简直就是人型计算机的节奏啊！
“大哥怎么称呼？”感觉到这个老好人不一般的林孝言，收起了心中的鄙视，起了结交的心思。
“我叫霍键宁，小兄弟股市风险很大，不要盲目的跟风投资，你还是赶快回家吧。”西装青年善意的提醒完林孝言，也做不停留拿起公文包朝大门口走去。
“谁？霍键宁?十大打工皇帝！我草！”得知老好人居然是霍键宁，林孝言心里炸了锅！如果不是老天给他强行开挂，他给霍键宁这种天选之子提鞋都不配。
“霍大哥留步，我能不能请你吃顿饭？”不能放过这只大鱼给李家成的林孝言，赶忙拦住了霍键宁，问道。
“为什么？”霍键宁疑惑的看着林孝言，刚才还对他防备有加、略带讥讽，怎么转眼之间就变了模样。
林孝言知道刚才自己的言行不太礼貌，可他怎么会想到霍键宁加入长江实业之前这么奇葩，会来证券交易大厅打听消息，还这么巧的就被他给碰上。他今天无论如何都得留住霍键宁，将来要想在香江商业上做出一番成就，从没有经商经历的林孝言离不开霍键宁这样的打工皇帝。如果今天不能把霍键宁收入麾下给自己打工，那恐怕就要便宜给李家成了。
不知道该怎么提出挽留的林孝言咬了咬牙，摊牌道：“我准备先期投资500W港币进股市，缺一个掌控全局的操盘手，你还没找到工作，不如先来帮我吧。”
“什么？”霍键宁心中一惊，不可置信的脱口而出，“多少？你说多少？”
“500W港币，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换个地方边吃边谈吧。”林孝言不由分说，拉着霍键宁的胳膊就往外走，直奔附近的西餐厅。
在西餐厅入座后点完东西，霍键宁还是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他想不出眼前这个年轻人哪来的500W港币，看他的穿着作风也不像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霍大哥，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孝言，今天刚刚19岁。”林孝言大概琢磨了一下一会怎么谈和霍键宁后，硬着头皮做了开场白。
“你说什么？你真有500W港币要投资股市？”得知林孝言居然只有19岁，霍键宁震惊的问道。不怪霍键宁震惊，此时的香江一栋千尺豪宅不过几十万港币，人均不到3000港币的收入，一个19岁的少年就有如此巨款，他怎么淡定的下来！
知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道理，林孝言从钱包中掏出500W支票递给霍键宁，让他自己看。
确认眼前真的是一张500W港币的汇丰银行支票，霍键宁好奇的问道：“这钱……，你怎么弄来的？”
“我其实是一名歌手，刚刚与宝丽金唱片签约，这笔钱是我的签字费。”
“报纸上的广播道歌神就是你！《三体》也是你写的？”霍键宁顿时恍然大悟，对面前的少年有了重新认识的感觉。
林孝言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出了名在一定程度上确实无往不利，他对霍键宁说道：“没错，就是我。”
“你准备怎么做？”霍键宁这下相信了少年这500W港币的真实性，也有了听一听少年投资计划的想法。他觉得既然已经坐在一起吃饭了，那就不妨听一听，如果觉着是少年白日做梦，饭后两不相见就是了。
林孝言斩钉截铁的说道：“全部买进长江实业的股票！”
“聪明！”霍键宁赞赏的看着林孝言，难怪他非要请自己吃饭，原来跟自己一样，都看上长江实业这家公司了。“不过这事你随便找一位股票经纪人就能办到，没必要雇佣我吧？”
“不，不，不。不是雇佣，是合作。我出想法，你负责施行。”林孝言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他的目的是留下霍键宁给他打工，为他今后的商业帝国保驾护航，不是一锤子买卖。他说道：“而且长江实业的股票我也不准备长期持有，我会在它暴涨以后卖掉它，然后投资另外一只股票。”
“暴涨？什么意思？”霍键宁迷惑了，他不解的看向林孝言。
夜晚的香江华灯初放，一路上万家灯火，高低明灭，车流不息，流光溢彩，交相辉映。
“累不累，要不我们坐车吧？”借着凉凉的晚风一吹，已经醒了酒的林孝言，低头对腻在自己怀里的蓝杰瑛，问道。
“不要，我喜欢跟你一起走在大街上。”蓝杰瑛放在林孝言腰间的胳膊紧了紧，断然拒绝了这个提议。
“你是喜欢跟我一起走在大街上，还是喜欢我抱着你？”瞧见蓝杰瑛这诱人模样，林孝言起了调戏心思。
“讨厌！”蓝杰瑛俏脸一红，不禁在林孝言腰间的软肉上轻轻一拧，她用几乎若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我都喜欢。”
“什么？我没听清！”明明听清了的林孝言得对蓝杰瑛紧追不放，停下脚步低头把耳朵凑到蓝杰瑛的嘴边，问道。
“我……我说我都喜欢！”蓝杰瑛脸红的不行，一咬牙还是复述了一遍。
“我还是没听清，蓝妹你大点声。”心中暗爽的林孝言得寸进尺，他一听见蓝杰瑛这娇羞的语气，就莫名的有一种成就感。
“讨厌，不理你了！”被调戏的受不了了的蓝杰瑛，恼怒的一跺脚，将头扭到一边装做生气的样子。
林孝言见好就收，上前一步温柔的把蓝杰瑛搂进怀里，嘴巴贴着她的耳边说道：“太晚了，你明天还要上学呢，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嗯……”耳朵被林孝言这一亲密举动骚扰到，蓝杰瑛顿时没了力气，软软的靠在林孝言的怀中，弱弱的答应了一声。
“蓝妹，你的发夹好漂亮。”早就注意到今晚精心打扮的蓝杰瑛，将自己第一次送给她的粉色发夹也带在头上，总算是找到机会调戏了一下。
“去死！”听到林孝言的话，蓝杰瑛不禁向着林孝言翻了个白眼。发夹是他送的，他怎么会觉着不漂亮！
“哈哈哈哈……”林孝言见到蓝杰瑛这可爱模样，被逗的哈哈大笑。
…………………………………………
第二天天亮后，林孝言给郑东汉去了个电话请了一个星期假，他准备把蓝杰瑛还回来的540万港币拿去做笔投资。
昨晚一路吵吵闹闹的送蓝杰瑛到了家门口，分别之际林孝言抓住蓝杰瑛搂在怀里狂吃豆腐，要不是被路人给打扰到，蓝杰瑛的二垒都被林孝言给攻破了。被路人惊到，娇羞不已的蓝杰瑛挣脱出林孝言的怀抱，把支票跟银行卡塞到他手里，只说了一句还给你，就头也不回的进了家门，独留欲火中烧的林孝言在风中凌乱。
经过一晚上慎重的思考，参照着脑海中的记忆，林孝言决定用这540万港币投资股市，操作得当的话，明年的这个时候起码能翻几倍。
此时的香江股市有四家证券交易所，分别是香江证券交易公司、远东证券交易所、九龙证券交易所和金银证券交易所，四所合一要等到1986年后才会实施。在此时的证券交易所，证券公司在交易所内有场内代表，交易所外有场外代表。交易者向场外代表提出股票的买卖，场外代表会通过电话通知场内代表。场内代表则通过手势向其他证券公司的场内代表询问，有合适的就会成交。否则的话，就会等到有合适的交易配对为止，可以说交易状况十分混乱。远不如林孝言记忆中随便在电脑上一敲来的方便，却也更能让人感到股市那种惊心动魄的氛围。
在香江证券交易公司的交易大厅内，林孝言已经默默观察了四天了，从没有接触过股票跟基金的他，虽然有着记忆库的支撑，却仍不敢轻易下场。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股市广告语，林孝言前世听的耳朵都起了茧子，他准备先观摩几天多学点经验，省着盲目进场赔个底掉。
这一天眼看着快到了下午3点股市即将停盘，一整天观摩下来大有收获的林孝言准备尽快回家，继续研读买回来的基本金融类书籍。就在他刚站起身要离开时，一个西装笔挺的青年拉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拦了下来。
“有什么事吗？”林孝言反手扣住西装青年的手腕，全身紧绷，面带疑问的看向他。但凡对方有一丁点对他不利的意思，他稍一用力就能掰断西装青年的手腕，瞬间让他失去反抗能力。
“小兄弟，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聊几句。”西装青年急忙松开拉住林孝言胳膊的手，他也没想到出于好心才拦住的少年，居然还是个懂功夫的。他感觉还是不保险，又往后退了两步，说道：“我看你在这观察好几天了，是要投资股市么？”
“是啊，我头一次接触股市，准备先看看学习一下。”林孝言见对方确实没有恶意，还向后退了两步，可能只是想跟他聊几句，遂全身放松的回应着。对于自己的实战能力他还是很有信心的，自信轻易可以打倒几个壮汉。他练的格斗术是以一招制敌为目的，跟武术套路、搏击拳赛不同，苦练的招式不是插眼、锁喉、掏裆就是反关节技，中招者不是瞬间失去战斗力就是骨断筋折。
“小兄弟，你既然对股市不懂，我劝你还是去找个正经工作吧，一夜暴富的美梦不要做。”西装青年看着对方略带稚气的面容，心中暗想果然不出他的所料。
林孝言闻言不禁乐了，闹了半天是怕他什么也不懂，赔个底儿掉荒废掉了人生。见他虽然西装笔挺胸前却没带工作证件，也没穿着红马甲，遂问道：“那你呢？你是这的工作人员，还是为了暴富来的？”
西装青年无奈一笑，说道：“我是来找工作的。”
“证券经纪人？”
“不，我刚从美国留学回来，是学会计的。来这探听一下各家上市公司的小道消息，挑一家最好的公司做会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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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青年点了点头，“找到了！”
“哦？我能问下是哪家公司吗？”林孝言觉着对方纯粹是开地图炮、说大话，他可不信对方能在这乱糟糟的大厅里，找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长江实业。”听出了林孝言语气中的讥讽，西装青年面带微笑给了个肯定的回答。
林孝言立马不淡定了，此时的长江实业虽然是新任的香江地王，可还没到后世呼风唤雨的程度，在1979年就能关注到长江实业，这简直就是抄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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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怎么称呼？”感觉到这个老好人不一般的林孝言，收起了心中的鄙视，起了结交的心思。
“我叫霍键宁，小兄弟股市风险很大，不要盲目的跟风投资，你还是赶快回家吧。”西装青年善意的提醒完林孝言，也做不停留拿起公文包朝大门口走去。
“谁？霍键宁?十大打工皇帝！我草！”得知老好人居然是霍键宁，林孝言心里炸了锅！如果不是老天给他强行开挂，他给霍键宁这种天选之子提鞋都不配。
“霍大哥留步，我能不能请你吃顿饭？”不能放过这只大鱼给李家成的林孝言，赶忙拦住了霍键宁，问道。
“为什么？”霍键宁疑惑的看着林孝言，刚才还对他防备有加、略带讥讽，怎么转眼之间就变了模样。
林孝言知道刚才自己的言行不太礼貌，可他怎么会想到霍键宁加入长江实业之前这么奇葩，会来证券交易大厅打听消息，还这么巧的就被他给碰上。他今天无论如何都得留住霍键宁，将来要想在香江商业上做出一番成就，从没有经商经历的林孝言离不开霍键宁这样的打工皇帝。如果今天不能把霍键宁收入麾下给自己打工，那恐怕就要便宜给李家成了。
不知道该怎么提出挽留的林孝言咬了咬牙，摊牌道：“我准备先期投资500W港币进股市，缺一个掌控全局的操盘手，你还没找到工作，不如先来帮我吧。”
“什么？”霍键宁心中一惊，不可置信的脱口而出，“多少？你说多少？”
“500W港币，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换个地方边吃边谈吧。”林孝言不由分说，拉着霍键宁的胳膊就往外走，直奔附近的西餐厅。
在西餐厅入座后点完东西，霍键宁还是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他想不出眼前这个年轻人哪来的500W港币，看他的穿着作风也不像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霍大哥，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孝言，今天刚刚19岁。”林孝言大概琢磨了一下一会怎么谈和霍键宁后，硬着头皮做了开场白。
“你说什么？你真有500W港币要投资股市？”得知林孝言居然只有19岁，霍键宁震惊的问道。不怪霍键宁震惊，此时的香江一栋千尺豪宅不过几十万港币，人均不到3000港币的收入，一个19岁的少年就有如此巨款，他怎么淡定的下来！
知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道理，林孝言从钱包中掏出500W支票递给霍键宁，让他自己看。
确认眼前真的是一张500W港币的汇丰银行支票，霍键宁好奇的问道：“这钱……，你怎么弄来的？”
“我其实是一名歌手，刚刚与宝丽金唱片签约，这笔钱是我的签字费。”
“报纸上的广播道歌神就是你！《三体》也是你写的？”霍键宁顿时恍然大悟，对面前的少年有了重新认识的感觉。
林孝言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出了名在一定程度上确实无往不利，他对霍键宁说道：“没错，就是我。”
“你准备怎么做？”霍键宁这下相信了少年这500W港币的真实性，也有了听一听少年投资计划的想法。他觉得既然已经坐在一起吃饭了，那就不妨听一听，如果觉着是少年白日做梦，饭后两不相见就是了。
林孝言斩钉截铁的说道：“全部买进长江实业的股票！”
“聪明！”霍键宁赞赏的看着林孝言，难怪他非要请自己吃饭，原来跟自己一样，都看上长江实业这家公司了。“不过这事你随便找一位股票经纪人就能办到，没必要雇佣我吧？”
“不，不，不。不是雇佣，是合作。我出想法，你负责施行。”林孝言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他的目的是留下霍键宁给他打工，为他今后的商业帝国保驾护航，不是一锤子买卖。他说道：“而且长江实业的股票我也不准备长期持有，我会在它暴涨以后卖掉它，然后投资另外一只股票。”
“暴涨？什么意思？”霍键宁迷惑了，他不解的看向林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