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从未如此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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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颜与程雪言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程雪言看着顾思颜的背影。好像回忆起了什么。眼神闪烁。随后却又消失不见。
顾思颜走到车前，却没有立刻上车，而是停下，在司机李叔疑惑的询问眼神下转身，直到程雪言快走到她的身前，她才没有停留上了车，然后程雪言上车。
李叔关上车门，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回到驾驶座。
想当年那两个亲密无间的小丫头。如今确是如此的疏离。
程雪言：“去顾宅就好”。
程雪言突兀的一句话打破了车内的沉默。李叔听到了这句话只是以询问的目光看向顾思颜。看着顾思颜对此没有异议就改变方向就径直的把车开往回顾宅的方向。
其间李叔跟程雪言又聊了一些。像是这些年怎么过的之类的嘘寒问暖。而顾思颜只是默默的没有说过话。仿佛车内的二人根本不存在，似乎在思考什么出神。
顾宅很快就到了。
待她们到顾宅以后发现晚饭准备好了。之后她们与顾老爷子简单的吃了一顿饭。期间顾老爷子有问问顾思颜对顾氏集团的看法。对此，顾思颜都把自己的想法一一列出。顾老爷子虽然没有显出赞同的表情，但从他频频点头也可以看出他对顾思颜的想法非常满意。而程雪言只是默默的边吃饭边听着。
末了，顾老爷子突然开腔。
顾老爷子：今天，程丫头就住在这里吧，吴妈已经收拾好房间了，程家那边也已经提前说好了。程丫头没有什么意见吧？
程雪言：全听顾老爷子安排。
顾老爷子：你跟思颜不久就要结婚了，就别喊顾老爷子了，跟思颜一样喊爷爷吧。跟小时候一样。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
程雪言：好。爷爷。
顾思颜暗暗的看了一眼程雪言，什么也没有说。顾老爷子跟程雪言也没有注意但顾思颜的反应。只有顾思颜自己知道。在听到那句『跟小时候一样』的时候愣了一下。
过后各自回了房间。只是程雪言跟发现，吴妈给自己收拾的房间就在顾思颜房间的对面。距离很近。
程雪言坐在房间里。脑海里在回忆着今天的一切。思绪烦乱。
是什么感觉呢。时隔这么多年之后在这种情况下再看到顾思颜？
长长的睫毛。不浓不淡的眉毛。眉眼里无法抑制住的自信与凌厉。头发变长了。也长的更高了。比自己高出大概五公分的样子。也比记忆中瘦了。
被她牵住手的时侯，还是记忆里的熟悉感觉。还是那么的温暖。
她挽住自己的腰时侯。距离她好近。闻到她的身上依然还是有一种自己喜欢的清香的味道。好像这么多年味道从没有变淡过。
如果头自己的头略微倾斜的话就可以靠到她的肩上。
这么仔细一想。好像。有很多已经改变了。
可是被记者逼问的烦躁不安却强装淡定的时候。她突然出来为自己解围。这种无形的默契。不可抑制的让程雪言的心里微微一动。
在酒宴上，走上台以前，没有人注意到程雪言的存在。只有程雪言自己知道。当自己在台下看到顾思颜第一眼的时侯，内心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蓦地，“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程雪言的思绪，然后程雪言说了一声请进。
顾思颜打开门走进来，表情淡淡的。程雪言看着这样的她。有一刻的失神。
顾思颜：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或者想要做什么。可以直接跟吴妈说。
顿了顿。又说：另外。从明天开始，我会正式接受顾氏，你也跟我一起去。虽然乐天城的构建计划程氏的负责人是你。但我希望你能够进入顾氏工作。
程雪言：这算是顾氏出资帮助程氏的附加条件么。
顾思颜：顾氏会更适合你。如果你觉得把你进入顾氏工作作为顾氏援助程氏的附加条件的话。我不介意你当做是。
语气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程雪言：好。那乐天城的计划我会交给程式新负责人的来接手。明天开始我就进入顾氏工作。
顾思颜只是说了一声“嗯”边点点头，对于程雪言的回答表示认可。
再无他话。顾思颜转身正准备走出房间。
程雪言：你要说的就只有这些吗？
还是忍不住开了口问出这句话。
而听到这句话顾思颜并没有转身。依然维持着背对程雪言的姿势。只是稍微侧过头来。只留给程雪言一个侧脸。
顾思颜：你还想要听到什么？
程雪言：当年你一声不响的离开，现在突然回来，你不觉得你应该解释一下吗。
顾思颜：我不认为我有义务要对你有所解释些什么。
程雪言：包括这次订婚么。
顾思颜：包括这次订婚。
两人之间的气氛简直要降到冰点。
顾思颜没有再听到程雪言说话之后只留下一句早点休息便径直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了程雪言。眼神复杂。
原来，还是有很多的不同了。这样的语气。从来不曾有过。程雪言这么想着。
“这次的订婚是程家丫头自己亲口答应的”
“你跟爷爷之间的约定现在你也可以反悔，但是我会立刻抽走援助程式企业的资金”
“我知道你有能耐，而你在国外自创的品牌营销的也不错，但是这次程式的危机以你现在能力还没有办法彻底解决，你自己考量”
“可是，爷爷…我跟雪言…”
“不用说了，你只要记住，现在你的决定会影响到程式企业的命运就行了，其他的不用管。”
“当年你没有能力帮到她，现在有这个机会，难道你又放弃吗”
顾思颜走出程雪言的房间以后，脑海里回荡起自家爷爷在书房里跟自己所说的一切。
“当年…”顾思颜看着被自己关上程雪言的房门久久没有动作。
明明只是一扇门的距离。却阻隔了两颗心。
========================================================
第二天各大报纸杂志并没有指责或者冷嘲热讽顾氏集团在酒会上所宣布的事。顾氏集团的继承人与程式企业的大千金订婚并即将结婚虽然让业界为之一振。但是却无法明着报道些什么。毕竟不是谁都有能力与顾氏作对。所以对顾思颜与程雪言结婚的事只是几句话稍作说明。更大篇幅报道的反而是顾氏即将开发的乐天城计划。
乐天城计划备受关注。因为这是顾氏集团一直在筹措的计划。也是将带动w市未来经济趋向的一项大计划。所以商界大亨们都希望能分一杯羹。却没想到这次顾氏将这条大鱼分给了本应宣告破产的程式企业。
顾氏因为是w市屈指可数大集团。所以拥有一整栋大楼。看起来磅礴异常。
程雪言跟着顾思颜一同到顾氏，在大门口便看到已经守候在顾氏一楼大厅的一行人。
“莫瑶，通知所有企划部的人十分钟之后到会议室开会，另外让财务部的人把这次集预算账单拿到会议室去”
“是，顾总”
顾思颜吩咐完他们之中一群人就各司其职散开了，只剩下一个身穿职业装的女性还站在她的身边。
“她是夏天，你进入顾氏工作之后有任何问题都可以直接找她。”确认程雪言没有任何异议之后说出这句话看到程雪言点头后便离开了。顾思颜没有说任何多余的话。就像只是简单的交代一样。再无其他。
程雪言只是默默的习惯着这一切。
已经不需要再说些什么了。何况本来我们两人之间的订婚从开始就只是一场交易，被要求进入顾氏工作也是。有的事情，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抱有希望。更何况。十年前，就应该死心。终究是回不了头了。形同陌路就是这样的吧。
程雪言看着顾思颜远去的背影。内心翻江倒海。
彼时，耳旁响起了声音。
夏天：程小姐你好，我是夏天，在你进入顾氏工作的期间我将会是你助理，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现在我带你去设计部吧。
程雪言：设计部？
夏天：是，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程雪言：哦，没事，那就麻烦你了。
夏天：程小姐不必客气，顾总有交代过我，这些不过是我的分内事情罢了。
程雪言听到夏天这么说便没有再言语了。
=============================================================
设计部。
夏天：设计部的各位同事们，这位是今天新加入的同事，程雪言。
程雪言：设计部的各位同事大家好，我是程雪言，接下来的日子会在设计部工作，请大家多多指教。
“美女啊，欢迎欢迎啊”设计部的同事们都挺和蔼的，一片欢呼鼓掌声，对程雪言的到来表示欢迎。
夏天：另外，程雪言会出任设计部的经理一职，以后你们可要小心了。好了，欢迎仪式结束了，都去工作吧。
程雪言听完这句话也是一愣，对于空降设计部成为经理这件事。然后跟着夏天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其间也不乏听到“空降设计部”、“经理”、“顾总的订婚对象”诸如此类的词语。不用想也知道，一定会被议论纷纷的。
接着程雪言被夏天带到自己的办公室，同时她知道了设计部的总监就是早上那位名叫“莫瑶”的女人，她除了是设计部的总监之外，还是顾思颜顾总的特助，也是不久前才成为顾氏设计部的总监的，就在顾思颜回国的时候跟她一起回来的。
夏天：有什么关于顾氏的相关问题都可以问我，顾总交代过我直到您彻底熟悉顾氏的业务之前我都是您的助理。这段日子我都会在设计部任职。
程雪言：嗯。谢谢你。
夏天：别客气啦，我的分内事罢了。那我先出去工作了。
程雪言对这突如其来发生的还有些慌神。
设计部。经理。顾思颜。这一切都是你早就想了的好么。你是故意的么。
而这时，门外坐在自己办公桌前的夏天，已向顾思颜报告完毕.
一天的工作，虽说有在做事，不过事实上程雪言是在了解顾氏的各种事务罢了，像是设计部现在在负责哪些工程项目的设计稿，还有哪些没有完工，哪些项目对设计稿的要求之类。看着那些设计稿她也开始渐渐了解了设计部同事的实力，不过一直接连不断的看资料倒是眼睛都有些花了，于是她准备起身活动活动，去倒杯咖啡提神。
刚走到茶水室的门口，听到有些聊天的声音，其中因为听到一闪而过有关自己的内容使程雪言不得不停下脚步。
“虽然是个美人，不过能够到顾氏设计部来也是靠的顾总的关系吧”
“就是说啊，顾氏并不是主做设计的经营，但是她一来就成为设计部的经理，让我们这些为顾氏兢兢业业做事的怎么想啊”
“就算莫总监也是顾总一声令下钦点的总监，不过听说她是跟顾总一起从国外回来，在国外也一直是顾总的得力助手，顾总会让她兼任总监我心服口服，可今天那女人刚来就经理了真是可怜了我们这种一直为顾氏卖力的小职员”
“那又有什么办法，人家顾总喜欢的是她那种清新宜人，温柔似水的类型，你瞧瞧你这张脸”
在门口听到这些话的程雪言脸色很难看，这个时候夏天突然出现看了看茶水室门口的方向，拍了拍她的肩膀。程雪言只是摇摇头似乎是表示自己没事就离开了茶水室去天台透透风，夏天看着她的背影有点担忧也跟她一起去了天台。
看着程雪言望着天空的侧脸，夏天有点担心。
夏天：程小姐，你还好吗？
程雪言笑的有些勉强，“没关系，我没事”
夏天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现在这样太尴尬，只好宽慰她，“你别管她们说什么了，她们的抱怨是是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程雪言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释然的说，“其实她们也没说错，第一天上班就空降设计部成为经理，更何况我念的也不是设计出身，他们那么想我，我也觉得很对”。
“什么？！原来你不是念设计出身的吗”夏天的感到非常惊讶，等自己喊出声的时候也有些诧异于是立马用手捂住嘴，本以为顾总让她出任设计部经理是因为程雪言是设计方面的佼佼者，结果没想到她根本没有念过设计。
“原来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思颜她...顾总她有说过”程雪言也不知为何，在别人面前叫出“思颜”这个名字的时候感到了别扭，而突然改口。
“顾总她只跟我交代过，直到程小姐在设计部完全了解各项事务大小或者完全不再需要我之前，我都会留在设计部供程小姐驱使。”夏天说的煞有介事的样子，让程雪言有些意外，原以为顾思颜早已告知她一切，却没想得到的是这样的答案。
不愿去深究顾思颜这么做的原因，只好淡淡一笑，“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对了，还有中午的午饭，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想我中午一定会看资料看的忘了时间。”
夏天大学毕业没几年，还有点稚嫩小女生的感觉，面对程雪言的道谢，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又似乎是欲言又止，思考了一会儿像是下定决心般的开口，“虽然顾总交代过要我不要说，不过感觉让你知道比较好。其实…刚到午饭时间的时候顾总来过，只是她看着你似乎集中精力在忙的样子就没有开口打扰就走掉了，只是没多久之后莫瑶拿了一份午饭给我说是顾总交代的。”
程雪言起初听到这些似乎是因为知晓真相有点不知所措显得眼神有点迷惘，随后回复清明却不再言语。只是看着天空出神。
既然只是交易关系。又为什么要对我好。
既然十年前不管不顾的离开。又为什么这个时候回来。
既然已经变得陌生。又为什么默默的关心我。
你还是以前的顾思颜么。
顾思颜与程雪言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程雪言看着顾思颜的背影。好像回忆起了什么。眼神闪烁。随后却又消失不见。
顾思颜走到车前，却没有立刻上车，而是停下，在司机李叔疑惑的询问眼神下转身，直到程雪言快走到她的身前，她才没有停留上了车，然后程雪言上车。
李叔关上车门，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回到驾驶座。
想当年那两个亲密无间的小丫头。如今确是如此的疏离。
程雪言：“去顾宅就好”。
程雪言突兀的一句话打破了车内的沉默。李叔听到了这句话只是以询问的目光看向顾思颜。看着顾思颜对此没有异议就改变方向就径直的把车开往回顾宅的方向。
其间李叔跟程雪言又聊了一些。像是这些年怎么过的之类的嘘寒问暖。而顾思颜只是默默的没有说过话。仿佛车内的二人根本不存在，似乎在思考什么出神。
顾宅很快就到了。
待她们到顾宅以后发现晚饭准备好了。之后她们与顾老爷子简单的吃了一顿饭。期间顾老爷子有问问顾思颜对顾氏集团的看法。对此，顾思颜都把自己的想法一一列出。顾老爷子虽然没有显出赞同的表情，但从他频频点头也可以看出他对顾思颜的想法非常满意。而程雪言只是默默的边吃饭边听着。
末了，顾老爷子突然开腔。
顾老爷子：今天，程丫头就住在这里吧，吴妈已经收拾好房间了，程家那边也已经提前说好了。程丫头没有什么意见吧？
程雪言：全听顾老爷子安排。
顾老爷子：你跟思颜不久就要结婚了，就别喊顾老爷子了，跟思颜一样喊爷爷吧。跟小时候一样。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
程雪言：好。爷爷。
顾思颜暗暗的看了一眼程雪言，什么也没有说。顾老爷子跟程雪言也没有注意但顾思颜的反应。只有顾思颜自己知道。在听到那句『跟小时候一样』的时候愣了一下。
过后各自回了房间。只是程雪言跟发现，吴妈给自己收拾的房间就在顾思颜房间的对面。距离很近。
程雪言坐在房间里。脑海里在回忆着今天的一切。思绪烦乱。
是什么感觉呢。时隔这么多年之后在这种情况下再看到顾思颜？
长长的睫毛。不浓不淡的眉毛。眉眼里无法抑制住的自信与凌厉。头发变长了。也长的更高了。比自己高出大概五公分的样子。也比记忆中瘦了。
被她牵住手的时侯，还是记忆里的熟悉感觉。还是那么的温暖。
她挽住自己的腰时侯。距离她好近。闻到她的身上依然还是有一种自己喜欢的清香的味道。好像这么多年味道从没有变淡过。
如果头自己的头略微倾斜的话就可以靠到她的肩上。
这么仔细一想。好像。有很多已经改变了。
可是被记者逼问的烦躁不安却强装淡定的时候。她突然出来为自己解围。这种无形的默契。不可抑制的让程雪言的心里微微一动。
在酒宴上，走上台以前，没有人注意到程雪言的存在。只有程雪言自己知道。当自己在台下看到顾思颜第一眼的时侯，内心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蓦地，“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程雪言的思绪，然后程雪言说了一声请进。
顾思颜打开门走进来，表情淡淡的。程雪言看着这样的她。有一刻的失神。
顾思颜：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或者想要做什么。可以直接跟吴妈说。
顿了顿。又说：另外。从明天开始，我会正式接受顾氏，你也跟我一起去。虽然乐天城的构建计划程氏的负责人是你。但我希望你能够进入顾氏工作。
程雪言：这算是顾氏出资帮助程氏的附加条件么。
顾思颜：顾氏会更适合你。如果你觉得把你进入顾氏工作作为顾氏援助程氏的附加条件的话。我不介意你当做是。
语气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程雪言：好。那乐天城的计划我会交给程式新负责人的来接手。明天开始我就进入顾氏工作。
顾思颜只是说了一声“嗯”边点点头，对于程雪言的回答表示认可。
再无他话。顾思颜转身正准备走出房间。
程雪言：你要说的就只有这些吗？
还是忍不住开了口问出这句话。
而听到这句话顾思颜并没有转身。依然维持着背对程雪言的姿势。只是稍微侧过头来。只留给程雪言一个侧脸。
顾思颜：你还想要听到什么？
程雪言：当年你一声不响的离开，现在突然回来，你不觉得你应该解释一下吗。
顾思颜：我不认为我有义务要对你有所解释些什么。
程雪言：包括这次订婚么。
顾思颜：包括这次订婚。
两人之间的气氛简直要降到冰点。
顾思颜没有再听到程雪言说话之后只留下一句早点休息便径直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了程雪言。眼神复杂。
原来，还是有很多的不同了。这样的语气。从来不曾有过。程雪言这么想着。
“这次的订婚是程家丫头自己亲口答应的”
“你跟爷爷之间的约定现在你也可以反悔，但是我会立刻抽走援助程式企业的资金”
“我知道你有能耐，而你在国外自创的品牌营销的也不错，但是这次程式的危机以你现在能力还没有办法彻底解决，你自己考量”
“可是，爷爷…我跟雪言…”
“不用说了，你只要记住，现在你的决定会影响到程式企业的命运就行了，其他的不用管。”
“当年你没有能力帮到她，现在有这个机会，难道你又放弃吗”
顾思颜走出程雪言的房间以后，脑海里回荡起自家爷爷在书房里跟自己所说的一切。
“当年…”顾思颜看着被自己关上程雪言的房门久久没有动作。
明明只是一扇门的距离。却阻隔了两颗心。
========================================================
第二天各大报纸杂志并没有指责或者冷嘲热讽顾氏集团在酒会上所宣布的事。顾氏集团的继承人与程式企业的大千金订婚并即将结婚虽然让业界为之一振。但是却无法明着报道些什么。毕竟不是谁都有能力与顾氏作对。所以对顾思颜与程雪言结婚的事只是几句话稍作说明。更大篇幅报道的反而是顾氏即将开发的乐天城计划。
乐天城计划备受关注。因为这是顾氏集团一直在筹措的计划。也是将带动w市未来经济趋向的一项大计划。所以商界大亨们都希望能分一杯羹。却没想到这次顾氏将这条大鱼分给了本应宣告破产的程式企业。
顾氏因为是w市屈指可数大集团。所以拥有一整栋大楼。看起来磅礴异常。
程雪言跟着顾思颜一同到顾氏，在大门口便看到已经守候在顾氏一楼大厅的一行人。
“莫瑶，通知所有企划部的人十分钟之后到会议室开会，另外让财务部的人把这次集预算账单拿到会议室去”
“是，顾总”
顾思颜吩咐完他们之中一群人就各司其职散开了，只剩下一个身穿职业装的女性还站在她的身边。
“她是夏天，你进入顾氏工作之后有任何问题都可以直接找她。”确认程雪言没有任何异议之后说出这句话看到程雪言点头后便离开了。顾思颜没有说任何多余的话。就像只是简单的交代一样。再无其他。
程雪言只是默默的习惯着这一切。
已经不需要再说些什么了。何况本来我们两人之间的订婚从开始就只是一场交易，被要求进入顾氏工作也是。有的事情，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抱有希望。更何况。十年前，就应该死心。终究是回不了头了。形同陌路就是这样的吧。
程雪言看着顾思颜远去的背影。内心翻江倒海。
彼时，耳旁响起了声音。
夏天：程小姐你好，我是夏天，在你进入顾氏工作的期间我将会是你助理，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现在我带你去设计部吧。
程雪言：设计部？
夏天：是，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程雪言：哦，没事，那就麻烦你了。
夏天：程小姐不必客气，顾总有交代过我，这些不过是我的分内事情罢了。
程雪言听到夏天这么说便没有再言语了。
=============================================================
设计部。
夏天：设计部的各位同事们，这位是今天新加入的同事，程雪言。
程雪言：设计部的各位同事大家好，我是程雪言，接下来的日子会在设计部工作，请大家多多指教。
“美女啊，欢迎欢迎啊”设计部的同事们都挺和蔼的，一片欢呼鼓掌声，对程雪言的到来表示欢迎。
夏天：另外，程雪言会出任设计部的经理一职，以后你们可要小心了。好了，欢迎仪式结束了，都去工作吧。
程雪言听完这句话也是一愣，对于空降设计部成为经理这件事。然后跟着夏天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其间也不乏听到“空降设计部”、“经理”、“顾总的订婚对象”诸如此类的词语。不用想也知道，一定会被议论纷纷的。
接着程雪言被夏天带到自己的办公室，同时她知道了设计部的总监就是早上那位名叫“莫瑶”的女人，她除了是设计部的总监之外，还是顾思颜顾总的特助，也是不久前才成为顾氏设计部的总监的，就在顾思颜回国的时候跟她一起回来的。
夏天：有什么关于顾氏的相关问题都可以问我，顾总交代过我直到您彻底熟悉顾氏的业务之前我都是您的助理。这段日子我都会在设计部任职。
程雪言：嗯。谢谢你。
夏天：别客气啦，我的分内事罢了。那我先出去工作了。
程雪言对这突如其来发生的还有些慌神。
设计部。经理。顾思颜。这一切都是你早就想了的好么。你是故意的么。
而这时，门外坐在自己办公桌前的夏天，已向顾思颜报告完毕.
一天的工作，虽说有在做事，不过事实上程雪言是在了解顾氏的各种事务罢了，像是设计部现在在负责哪些工程项目的设计稿，还有哪些没有完工，哪些项目对设计稿的要求之类。看着那些设计稿她也开始渐渐了解了设计部同事的实力，不过一直接连不断的看资料倒是眼睛都有些花了，于是她准备起身活动活动，去倒杯咖啡提神。
刚走到茶水室的门口，听到有些聊天的声音，其中因为听到一闪而过有关自己的内容使程雪言不得不停下脚步。
“虽然是个美人，不过能够到顾氏设计部来也是靠的顾总的关系吧”
“就是说啊，顾氏并不是主做设计的经营，但是她一来就成为设计部的经理，让我们这些为顾氏兢兢业业做事的怎么想啊”
“就算莫总监也是顾总一声令下钦点的总监，不过听说她是跟顾总一起从国外回来，在国外也一直是顾总的得力助手，顾总会让她兼任总监我心服口服，可今天那女人刚来就经理了真是可怜了我们这种一直为顾氏卖力的小职员”
“那又有什么办法，人家顾总喜欢的是她那种清新宜人，温柔似水的类型，你瞧瞧你这张脸”
在门口听到这些话的程雪言脸色很难看，这个时候夏天突然出现看了看茶水室门口的方向，拍了拍她的肩膀。程雪言只是摇摇头似乎是表示自己没事就离开了茶水室去天台透透风，夏天看着她的背影有点担忧也跟她一起去了天台。
看着程雪言望着天空的侧脸，夏天有点担心。
夏天：程小姐，你还好吗？
程雪言笑的有些勉强，“没关系，我没事”
夏天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现在这样太尴尬，只好宽慰她，“你别管她们说什么了，她们的抱怨是是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程雪言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释然的说，“其实她们也没说错，第一天上班就空降设计部成为经理，更何况我念的也不是设计出身，他们那么想我，我也觉得很对”。
“什么？！原来你不是念设计出身的吗”夏天的感到非常惊讶，等自己喊出声的时候也有些诧异于是立马用手捂住嘴，本以为顾总让她出任设计部经理是因为程雪言是设计方面的佼佼者，结果没想到她根本没有念过设计。
“原来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思颜她...顾总她有说过”程雪言也不知为何，在别人面前叫出“思颜”这个名字的时候感到了别扭，而突然改口。
“顾总她只跟我交代过，直到程小姐在设计部完全了解各项事务大小或者完全不再需要我之前，我都会留在设计部供程小姐驱使。”夏天说的煞有介事的样子，让程雪言有些意外，原以为顾思颜早已告知她一切，却没想得到的是这样的答案。
不愿去深究顾思颜这么做的原因，只好淡淡一笑，“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对了，还有中午的午饭，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想我中午一定会看资料看的忘了时间。”
夏天大学毕业没几年，还有点稚嫩小女生的感觉，面对程雪言的道谢，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又似乎是欲言又止，思考了一会儿像是下定决心般的开口，“虽然顾总交代过要我不要说，不过感觉让你知道比较好。其实…刚到午饭时间的时候顾总来过，只是她看着你似乎集中精力在忙的样子就没有开口打扰就走掉了，只是没多久之后莫瑶拿了一份午饭给我说是顾总交代的。”
程雪言起初听到这些似乎是因为知晓真相有点不知所措显得眼神有点迷惘，随后回复清明却不再言语。只是看着天空出神。
既然只是交易关系。又为什么要对我好。
既然十年前不管不顾的离开。又为什么这个时候回来。
既然已经变得陌生。又为什么默默的关心我。
你还是以前的顾思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