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污污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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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萌昨晚上睡前回忆了一下她当时在机场突然回想起记忆片段，觉得好像又有了新的想法。她突然想起，她那天冒冒失失地冲到底下停车库，差点被一辆车撞到。
她隐隐约约地记得，当时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那个人似乎穿着灰色的衣服。而那个驾驶员身上穿着的那件卫衣因为比较有特点，好像是什么图案，康萌更是难以想象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她决定第二天一早去s市电视台调取一下那天的监控录像，她突然觉得真相似乎近在眼前。
他做好了早饭，给宋之律留了一个纸条，说明有事外出，大概中午就回来了。
-
她出门的时候，想好了调取监控录像回来的去顺路的超市买食材，两件事不耽误。但是没想到，等调取了监控录像之后，她也没心情去购买食材。
监控录像完全印证了她的想法，那个图案是孔雀毛的，这个她印象还比较深。这件衣服似乎是当时《炮火奇侠侣》的男二号，后来casey姐从侧面承认了与公司高层有关系的那个徐南以前的助理的。
那时，好像还在剧组引起了流言蜚语，说徐南这个人背景不一般，连他的助理都背景不一般。似乎只是想跟着徐南多露露脸，目的是将来也能转行为艺人。
所以康萌有一个印象就是徐南的助理整日里穿的花里胡哨的，最喜欢的就是这种风格的衣服，平时一般说来康萌都不太欣赏，唯独那件画着孔雀毛的衣服，让康萌多看了两眼。
再后来徐南又换了一个助理，这个助理好像就没出现了。
这次她一调取了监控录像，全想了起来。这明明都是她记忆深处里的东西，没想到一点点清晰起来。
但是他的作案动机是什么？他明显和这个灰衣服的女观众勾结到一起。这样一想，康萌越想越觉得这是圈内人有预谋的坑害。
她越想越生气，就往公寓赶。康萌回到公寓，没想到宋之律在电脑房坐着呢，她也顾不得许多，直接进去问道：“之律哥，你和徐南发生过什么冲突吗？”
宋之律搁下了鼠标，手折叠在胸前，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之前有过吧，《炮火奇侠侣》拍摄的时候，我和他曾经在男主角选角的时候有过一点不愉快，可是之后定下来了，我们的关系也不错的。”
看康萌呆愣着没说话，宋之律追问了一句，“怎么了？”
康萌伸手揪住了他的袖子说道：“之律哥，我觉得是他害你的。”
“你为什么这么想？”宋之律虽然问了为什么，但是好像并没太大出乎意料的感觉。
“之律哥你想过吗，一个从未接触过娱乐圈的女观众，之前没有参加过直播，居然能够这么精准地走位？”康萌直言不讳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对。”宋之律说道，“视频里确实是，她居然能站在第一机位和第二机位的共同盲区。”
听到第一个想法被印证，康萌开始说第二个想法，“之律哥，你觉不觉得这件衣服也似乎是精心准备过的？”
“对，灰色斗篷式衣服。看起来是极普通的颜色不容易被人注意，却是宽大蓬松的款式，恰好能让人注意不到细节。”
“你都知道啊？之律哥！”康萌一听，急了。
“除此之外，发布视频的微博是新号，明显有别的意图。而且整个会场反应也非常厉害，感觉到会场里的有几个观众也是被安插-进来的。所有安排，似乎环环相扣，这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他说的不疾不徐。
“之律哥，我没想到你还有这个天赋？”怎么分析起来头头是道的。对，就是宋之律分析的这个道理！这样一想，根本所有的证据都在指向徐南。
宋之律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柯南递给她，“与君共勉。”
康萌翻了一个白眼，“之律哥，重点不是这个。”
“咱们完全可以从这个入手。根据宋叔叔的社会地位，想要查到其中的猫腻应该不难。”她一顿，继续说，“之律哥，你知道我今天去干嘛了？我去看当时事发那天的停车场监控录像了，我看到徐南以前的助理和那个女观众有往来。”
“嗯。”他答应了一声，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这回轮到康萌看不明白了，康萌恨不得抓着他的袖子，把他摇醒，既然道理你都懂为何不肯施行？
“首先不说咱们的猜测是否属实。”他一顿，“康萌，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做会给casey姐带来什么？”
康萌没有想到表情包先生另起话头。他的意思是说等到这一切的幕后主使其实与casey姐有关？
你仿佛在逗我！这样的可能性简直是在刷三观！
如果谁说兢兢业业的casey姐是幕后黑手黑手，她康萌站出来第一个不服！
casey姐虽然批评过她，但是她其实是非常欣赏casey姐的做事方法和态度的。她还记得当时casey姐和表情包先生因为道歉视频一起工作到半夜4:00的事情。
看见她似乎不理解，表情包先生解释道：“我和徐南同为casey姐手下的艺人，公司里面最讨厌的风气就是内部艺人因为争风吃醋而导致内部不和谐。你可以想到如果这是揭露事实，受伤最大的人是谁？”
表情包先生说到这里的时候，她才猛然反应过来，如果一定要给观众呈现一个所谓的真相的话，话题肯定会继续被重新炒热。最后无论是宋之律洗白还是徐南被扒，casey姐肯定免不了被连累。
“那这个事情只能不了了之？”康萌觉得很无力。
宋之律淡淡道：“康萌，你要知道，符合你预想的是童话，让你难以相信的才是现实。当然，也不是说这个事情就一点没有解决方法，只是最直接的程序走不了。”
“所以你现在应该懂得我犹豫的地方了吧？这些天我来来回回反复在脑子里梳理整个事件，我成功的机会只有一半，但是真正帮助的人会因此受到伤害。这是我不愿意见到的。”宋之律说的云淡风轻，应该是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他说得好有道理，康萌竟无言以对。
“原来你早就知道，原来这里面有这么多的门道，原来我是跳梁小丑。”康萌一口气说了三个原来，掩饰不住的有点丧气。
“你没有。”宋之律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朝康萌微笑道：“我能感受到你的心意。”
他的眼神似乎像带电，康萌一下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只能呆在站在那里。
她突然觉得就算是做了这么多无用功，但是只要他懂得那就好了。
她还在那里发愣，没想到表情包先生的大手覆盖住了她的头顶，在她的头发上摩挲，朝她微笑。
“干什么呢？你以为安抚旺财呢？”康萌抱怨着伸手去扒他的手，没想到他的手这么有力，康萌只能揪住了他的指头往下扯。
一只手扯不下来，康萌随即让另一只手加入战斗。
哪想到这个时候，表情包先生突然伸出一只手去挠她的痒痒。
康萌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居然直接攻她弱点！
更尴尬的是她一个猝不及防，下盘不稳，一下就往前扑了过去，直接跌倒在宋之律的怀里，好像意思是说她想要主动投怀送抱一番！
康萌趴在他怀里，一只手还按在他胸前，透过薄薄的t恤，他常年锻炼身体保持的胸肌手感非常明显。
康萌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现在他们正以奇怪的姿势贴合在一起，支点全在下-半-身。于是下-半-身的触感非常明显。
康萌明显到不同于人体的软，有一个物什硬邦邦的。
该不会……改不会是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地方那啥了吧？这么快……还这么石更……宽度也够……
康萌赶快拉开了和他的距离，斟酌了一下言辞，“之律哥，虽然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你这样会让我很尴尬的，就算你想要控制也有心无力，但是我还是建议你去洗个冷水澡……”
康萌一边说着一边都觉得脸快要烧起来。她混迹网文很多年了，见闻无数，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已经脑补了二、三百字。
“我为什么要去洗冷水澡？”宋之律一脸冷漠。
你居然还敢反问我？你是想让我在你面前展现作为老司机多年，所积攒下来的人文素养堆砌？
看着小助理一脸你懂的，宋之律有些无奈地从裤包里拿出手机在她眼前晃晃，“你一整天都在想什么呢？”
冷漠.jpg
这回轮到康萌一脸懵圈。如果有机会，能让时光倒流，她一定会阻止一分钟前的自己说出刚才那一大段话并且附赠一句四字金句：马德智障！
“你还在看那种片子啊？”宋之律似乎觉得问起来也比较尴尬，干咳一声。意思很明确了，是在指责小助理整天满脑子跑火车，污污污了！
康萌欲哭无泪，连连摆手，我没有……但是事到如今，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只能主动选择手动再见，然后在风中凌乱……
但是过了一分钟，康萌脑回路又接通了。怎么了，想想还不行了？她就是污得理直气壮，污得清新脱俗，污得理所应当！怎么了，用你家去污粉了？
康萌昨晚上睡前回忆了一下她当时在机场突然回想起记忆片段，觉得好像又有了新的想法。她突然想起，她那天冒冒失失地冲到底下停车库，差点被一辆车撞到。
她隐隐约约地记得，当时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那个人似乎穿着灰色的衣服。而那个驾驶员身上穿着的那件卫衣因为比较有特点，好像是什么图案，康萌更是难以想象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她决定第二天一早去s市电视台调取一下那天的监控录像，她突然觉得真相似乎近在眼前。
他做好了早饭，给宋之律留了一个纸条，说明有事外出，大概中午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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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门的时候，想好了调取监控录像回来的去顺路的超市买食材，两件事不耽误。但是没想到，等调取了监控录像之后，她也没心情去购买食材。
监控录像完全印证了她的想法，那个图案是孔雀毛的，这个她印象还比较深。这件衣服似乎是当时《炮火奇侠侣》的男二号，后来casey姐从侧面承认了与公司高层有关系的那个徐南以前的助理的。
那时，好像还在剧组引起了流言蜚语，说徐南这个人背景不一般，连他的助理都背景不一般。似乎只是想跟着徐南多露露脸，目的是将来也能转行为艺人。
所以康萌有一个印象就是徐南的助理整日里穿的花里胡哨的，最喜欢的就是这种风格的衣服，平时一般说来康萌都不太欣赏，唯独那件画着孔雀毛的衣服，让康萌多看了两眼。
再后来徐南又换了一个助理，这个助理好像就没出现了。
这次她一调取了监控录像，全想了起来。这明明都是她记忆深处里的东西，没想到一点点清晰起来。
但是他的作案动机是什么？他明显和这个灰衣服的女观众勾结到一起。这样一想，康萌越想越觉得这是圈内人有预谋的坑害。
她越想越生气，就往公寓赶。康萌回到公寓，没想到宋之律在电脑房坐着呢，她也顾不得许多，直接进去问道：“之律哥，你和徐南发生过什么冲突吗？”
宋之律搁下了鼠标，手折叠在胸前，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之前有过吧，《炮火奇侠侣》拍摄的时候，我和他曾经在男主角选角的时候有过一点不愉快，可是之后定下来了，我们的关系也不错的。”
看康萌呆愣着没说话，宋之律追问了一句，“怎么了？”
康萌伸手揪住了他的袖子说道：“之律哥，我觉得是他害你的。”
“你为什么这么想？”宋之律虽然问了为什么，但是好像并没太大出乎意料的感觉。
“之律哥你想过吗，一个从未接触过娱乐圈的女观众，之前没有参加过直播，居然能够这么精准地走位？”康萌直言不讳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对。”宋之律说道，“视频里确实是，她居然能站在第一机位和第二机位的共同盲区。”
听到第一个想法被印证，康萌开始说第二个想法，“之律哥，你觉不觉得这件衣服也似乎是精心准备过的？”
“对，灰色斗篷式衣服。看起来是极普通的颜色不容易被人注意，却是宽大蓬松的款式，恰好能让人注意不到细节。”
“你都知道啊？之律哥！”康萌一听，急了。
“除此之外，发布视频的微博是新号，明显有别的意图。而且整个会场反应也非常厉害，感觉到会场里的有几个观众也是被安插-进来的。所有安排，似乎环环相扣，这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他说的不疾不徐。
“之律哥，我没想到你还有这个天赋？”怎么分析起来头头是道的。对，就是宋之律分析的这个道理！这样一想，根本所有的证据都在指向徐南。
宋之律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柯南递给她，“与君共勉。”
康萌翻了一个白眼，“之律哥，重点不是这个。”
“咱们完全可以从这个入手。根据宋叔叔的社会地位，想要查到其中的猫腻应该不难。”她一顿，继续说，“之律哥，你知道我今天去干嘛了？我去看当时事发那天的停车场监控录像了，我看到徐南以前的助理和那个女观众有往来。”
“嗯。”他答应了一声，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这回轮到康萌看不明白了，康萌恨不得抓着他的袖子，把他摇醒，既然道理你都懂为何不肯施行？
“首先不说咱们的猜测是否属实。”他一顿，“康萌，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做会给casey姐带来什么？”
康萌没有想到表情包先生另起话头。他的意思是说等到这一切的幕后主使其实与casey姐有关？
你仿佛在逗我！这样的可能性简直是在刷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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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ey姐虽然批评过她，但是她其实是非常欣赏casey姐的做事方法和态度的。她还记得当时casey姐和表情包先生因为道歉视频一起工作到半夜4:00的事情。
看见她似乎不理解，表情包先生解释道：“我和徐南同为casey姐手下的艺人，公司里面最讨厌的风气就是内部艺人因为争风吃醋而导致内部不和谐。你可以想到如果这是揭露事实，受伤最大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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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事情只能不了了之？”康萌觉得很无力。
宋之律淡淡道：“康萌，你要知道，符合你预想的是童话，让你难以相信的才是现实。当然，也不是说这个事情就一点没有解决方法，只是最直接的程序走不了。”
“所以你现在应该懂得我犹豫的地方了吧？这些天我来来回回反复在脑子里梳理整个事件，我成功的机会只有一半，但是真正帮助的人会因此受到伤害。这是我不愿意见到的。”宋之律说的云淡风轻，应该是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他说得好有道理，康萌竟无言以对。
“原来你早就知道，原来这里面有这么多的门道，原来我是跳梁小丑。”康萌一口气说了三个原来，掩饰不住的有点丧气。
“你没有。”宋之律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朝康萌微笑道：“我能感受到你的心意。”
他的眼神似乎像带电，康萌一下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只能呆在站在那里。
她突然觉得就算是做了这么多无用功，但是只要他懂得那就好了。
她还在那里发愣，没想到表情包先生的大手覆盖住了她的头顶，在她的头发上摩挲，朝她微笑。
“干什么呢？你以为安抚旺财呢？”康萌抱怨着伸手去扒他的手，没想到他的手这么有力，康萌只能揪住了他的指头往下扯。
一只手扯不下来，康萌随即让另一只手加入战斗。
哪想到这个时候，表情包先生突然伸出一只手去挠她的痒痒。
康萌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居然直接攻她弱点！
更尴尬的是她一个猝不及防，下盘不稳，一下就往前扑了过去，直接跌倒在宋之律的怀里，好像意思是说她想要主动投怀送抱一番！
康萌趴在他怀里，一只手还按在他胸前，透过薄薄的t恤，他常年锻炼身体保持的胸肌手感非常明显。
康萌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现在他们正以奇怪的姿势贴合在一起，支点全在下-半-身。于是下-半-身的触感非常明显。
康萌明显到不同于人体的软，有一个物什硬邦邦的。
该不会……改不会是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地方那啥了吧？这么快……还这么石更……宽度也够……
康萌赶快拉开了和他的距离，斟酌了一下言辞，“之律哥，虽然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你这样会让我很尴尬的，就算你想要控制也有心无力，但是我还是建议你去洗个冷水澡……”
康萌一边说着一边都觉得脸快要烧起来。她混迹网文很多年了，见闻无数，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已经脑补了二、三百字。
“我为什么要去洗冷水澡？”宋之律一脸冷漠。
你居然还敢反问我？你是想让我在你面前展现作为老司机多年，所积攒下来的人文素养堆砌？
看着小助理一脸你懂的，宋之律有些无奈地从裤包里拿出手机在她眼前晃晃，“你一整天都在想什么呢？”
冷漠.jpg
这回轮到康萌一脸懵圈。如果有机会，能让时光倒流，她一定会阻止一分钟前的自己说出刚才那一大段话并且附赠一句四字金句：马德智障！
“你还在看那种片子啊？”宋之律似乎觉得问起来也比较尴尬，干咳一声。意思很明确了，是在指责小助理整天满脑子跑火车，污污污了！
康萌欲哭无泪，连连摆手，我没有……但是事到如今，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只能主动选择手动再见，然后在风中凌乱……
但是过了一分钟，康萌脑回路又接通了。怎么了，想想还不行了？她就是污得理直气壮，污得清新脱俗，污得理所应当！怎么了，用你家去污粉了？